闫洛悠暗自惊觉——
近来与东阳晟睿共处片刻,便心生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完全占有。
秋风渐起,她不禁疑惑,自己怎会有如此“春意盎然”之感?
不行,她不能让自己的英名毁在一个男人手里。
“王爷!”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梅烨的呼唤。
东阳晟睿顺势起身,开门迎了出去:“何事惊扰?”
梅烨禀报:“梅炜已归来。”
东阳晟睿望了眼已躲进内室的闫洛悠,随后迈步离开了漪澜苑。
闫洛悠躺在床上,口中喃喃自语。
内容含糊不清,大抵是对贺旭祎的埋怨。
“娘娘!”竹云手捧一封书信步入,“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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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洛悠起身接过信件,瞥见落款“景毓”二字,心中一紧。
阅毕信内容,她顿时噘起小嘴,腮帮子鼓起,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哼道。
“哼,景师兄竟只留下一封信便不辞而别!”
上午时分,闫洛悠还未得到离别的消息,而对方却已悄然离去。
“这其中必有蹊跷!”她心中愈发感到不对劲。
关于贺旭祎的事情尚未询问清楚,他便急匆匆地离去,显然心怀鬼胎。
闫洛悠反复思量,内心仍旧难以平静,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闫洛悠猛地站起身,急匆匆地向外走去。
她隐约感觉闫振明和景毓似乎对她有所隐瞒,而贺旭祎的事情更是充满了诡异的色彩。
为了揭开这一切谜团,她决定请东阳晟睿出手相助,调查他们究竟在暗中策划什么。
带着满腹的疑问,闫洛悠来到了书房门口,却发现房门紧闭。
她突然想到梅炜已经归来,很可能正在向东阳晟睿汇报工作。
于是,她耐心地等在门外。
书房内,东阳晟睿听着梅炜的详细汇报,英俊的脸庞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软禁?这个消息可靠吗?究竟是为何将他软禁?”
梅炜恭敬地回答道:“属下已经探查了两次,贺旭祎的府邸四周布满了重兵,难以潜入。”
“属下至今未能见到他本人,具体情况尚不明确。”
“不过,属下暗中观察到北滢的太师曾两次造访,但均无功而返。”
“随后,府邸的看守更加严密。”
“为免打草惊蛇,属下先行回来向您汇报。”
东阳晟睿心中不禁生疑:“既然被软禁了,那他如何成亲呢?”
“那府中的家眷呢?”他继续追问道。
梅炜微微一愣,回答道:“属下并未见到任何家眷出入。”
“是没有家眷还是家眷也被一同软禁了?”东阳晟睿追根究底。
梅炜解释道:“属下并不清楚。”
“贺旭祎府中除了太师安排的几名仆人外,其他下人早已被遣散。”
“至于有无家眷,属下确实无从得知。”
“这么说,他最近并未成亲?”东阳晟睿追问道。
“是的,这一点属下可以肯定。”梅炜肯定地回答道。
“没有成亲?那闫洛悠所得的消息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贺旭祎故意欺骗闫洛悠的?”
“而且,贺旭祎被软禁已有段时间,他的书信绝不可能是最近寄出的。”
“那这就说明——那封书信早已在闫振明手中。”
“对了!景毓!”
“难道是景毓带来的消息?”
“难道在景毓前来营救闫洛悠之前,他已经见过贺旭祎了?”
“闫振明曾发出两封信——”
“一封寄给了西滢的景毓,另一封则寄给了北滢的贺旭祎。”
“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夜幕低垂之时,景毓携带着取来的血样匆匆抵达。
而贺旭祎的身影却未如约而至,实则此刻的他已不幸身陷囚牢。
面对此情此景,东阳晟睿提出了疑问。
“景毓可有与贺旭祎碰面的机会?”
梅炜闻言,答复得既专业又清晰。
“未曾谋面。”
“然而,可以确认的是——”
“毓王爷的确是从北滢远道而来,抵达了东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