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骆云怀的胡搅蛮缠,周年今只能选择无视,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见周年今不理会自己,骆云怀都开始替他着急,“喂?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
周年今干脆不理会,眼不见为净,可骆云怀却像一只烦人的苍蝇,在他耳边不停地嗡嗡作响,嘴巴一刻也停不下来。
“我说老周你听见没有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这件事很重要的,关系到你的未来,我跟你说啊……”
周年今真想找个厚实的耳塞塞进耳朵里,以阻挡那如潮水般的唠叨声。
他心中暗自嘀咕,操那么多心干嘛?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他一个局外人怎么就能这么快确定自己喜欢温时安?
周年今心里暗暗不爽,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与温时安初次相遇的情景。
那时,阳光伴随着微风一同到来,他抬头望去,目光正好与温时安的眼神相撞。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她的身影和那双明亮的眼眸清晰可见。
那个瞬间的记忆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周年今之前一直都想不出来对于温时安眼睛的形容词,直到刚刚,他才终于想起了一个词。
蝴蝶。
她的眼睛像蝴蝶。
没错,她的眼睛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美丽而精致。
只需一眼,便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忍不住想要深入探究其中的奥秘。
许多人往往会觉得,美丽的外表之下,要么隐藏着同样美好的内心世界,要么则是丑陋不堪。
然而,当周年今凝视着温时安的眼睛时,他看到的却是一片宁静的湖泊。
那里没有波涛汹涌的浪花,只有无尽的静谧与安宁。
那双眼眸犹如微风轻拂脸颊,给人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又仿佛棉花般柔软,生长于炎热之地,内地却充满温柔。
尽管他们之间的接触并不多,但周年今总能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这份温暖和舒适。
每一次与她对视,他都能收获这样的感觉,让自己的心灵也变得平静下来。
这么想着,周年今都觉得耳朵犹如苍蝇声音一般的嗡嗡聒噪声都顺耳了一些。
“骆云怀,隔老远就听见你叽里咕噜了,说什么呢?”
何希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骆云怀赶紧闭嘴,生怕她们听到了自己刚刚的对话。
“没什么啊,我就是叮嘱老周,比赛的时候用点心,别不配合,不然我们输了怎么办?”骆云怀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何希珧听了,觉得这确实像是骆云怀会说出来的话,便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他一向如此。
大家都换好衣服之后,就开始向操场走去。刚走进操场的范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响了一声。
温时安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温苋发来的消息,还有一张附带的图片。
那是她的照片,但被放大了很多倍。
温时安仔细看了看照片,发现上面有一个熟悉的地方。她根据这个线索,很快找到了那个位置,并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温苋。
温时安抬起手,朝温苋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已经看到了她,笑着跟她打招呼。
何希珧和骆云怀眼尖,看到之后立马就凑了过来,满脸笑容的打招呼:“阿姨好,好久不见啦~”
一旁的温时安默默地想,好像才没过几天吧?这几天有很久吗?过的不是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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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听见了何希珧的声音:“哎哟阿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老想你了。”
温时安闭了闭眼,得。
周年今没忍住哼笑了一声,“那到底是谁妈妈。”
温时安听见了这句话,侧头看了过去,张了张嘴,“从生物学、基因学上来说,好像是我妈妈,但是看她这个情况,嘶,不太确定。”
周年今没想到她听到了,也没想到她会接话,愣了一秒,听清她的话后,又轻笑了一声。
反应倒是快。
温苋得到了温时安的消息之后,马不停蹄就赶来了,管他批假不批假,两腿一战就是离开公司,这下正好,远离了工作,又能看到自己女儿的运动会。
只不过肯定要扣钱,但是无所谓,温苋不在乎,只要想定的行动,她就会去做。
温苋跟何希珧和骆云怀一一打了招呼,随即看到边上的周年今,也笑着主动和他打招呼。
周年今对上温苋温柔的视线,有些措不及防,连连点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阿姨好。”
温苋笑着,“好好比赛啊孩子们。”
何希珧和骆云怀第一个响应号召:“好的阿姨,你就瞧好了吧?我们老厉害了!”
何希珧还亮了亮自己胳膊上根本没有的肌肉。
温苋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心情愉悦地说:“那我可就期待着你们的表现了哦!加油啊!”
何希珧和骆云怀对视一眼,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异口同声道:“放心吧,阿姨!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周围忽然有人鼓起勇气问话:“那个,您好,你是温时安的妈妈吗?”
温苋和温时安她们都好奇一起转头。
温苋笑着点头:“是我,怎么了?”
问话的那个女同学稍微红了脸,摇了摇头:“没什么的,我就是想说,您很漂亮,难怪能生出跟您一样好看的温时安,你们俩一看就是母女。”
温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直接给她钓成翘嘴了,“哎哟,会说话啊你这孩子,嘴真甜,没错,是我的基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