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江他们说清楚之后,温时安就松了一口气,她不会想那么多的,大家就是随意一点,有空就来,没空就随意,或者隔空传个心意就行了。
也不知道陆江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他应该会听进去的。
晚上的时候,温时安和朋友们视频通话,聊起了趣味运动会的事,宋安泽他们纷纷表示非常羡慕。
不过实际上,他们更惋惜的是无法亲眼目睹温时安在运动会上可能出现的搞笑场景,想看糗事。
温时安:【谢谢你们,我的好朋友们,以后交钱再跟我说话,一次五块。】
第二天清晨,温时安早早来到学校。一进教室,就被何希珧热情地拉住,要一起去操场看照片。
此时的操场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运动道具,让人眼花缭乱。
温时安惊讶地问:“这么快就准备好了?今天就要开始吗?”
何希珧笑着点点头:“对呀,难道还有别的时间安排吗?我们学校通常都是第一天发布通知,第二天就能全部准备妥当呢。”
温时安不禁感叹道:“原来这就是中国学校的效率啊!”
何希珧得意地笑了起来:“没错,就是这样迅速!而且我们学校在发布通知前都会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所以这个速度完全合理。”
温时安听后,不禁嘶了一声:“这个速度像极了我刚刚毕业,前脚离开学校,后脚学校就立即翻新了了一样。”
何希珧被逗乐,挽着温时安肩膀:“你放心啦,这个学校不会的,可能在我们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翻新了也说不定。”
趣味运动会上午第二节课开始,温时安忽然想起还没告诉温苋,赶紧打开微信跟她讲这件事。
温时安:【妈,运动会今天举办哦。】
温苋过了一分钟才回复:【什么??!马上就要开始了?】
温时安:【是的,你来得及吗?来不及就算了呗,反正运动会以后还有。】
温苋:【不行,运动会还有,今年的趣味运动会只有这么一次,再说了,这么难得的能看到我女儿出糗的画面,我岂能错过?】
温时安:【后边半句话可以在心里想,不用说出来。】
温苋:【工作暂停,我马上就到!】
温时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认命开始打字:【来的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安安?怎么了?”何希珧转过头去,好奇地问道。
温时安深深地叹息着,那声音仿佛能够传遍整个方圆一公里。
“叹气的声音大得方圆一公里都能听见了。”何希珧调侃道。
温时安无奈地笑了笑,晃动着手中的手机解释道:“哪有那么夸张啦,是我妈妈说她要过来,我担心她太着急,所以提醒她在路上慢一点。”
“什么?阿姨要来?!”
听到这个消息,何希珧瞬间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以惊人的速度站得笔直,紧接着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挺起胸膛,展现出一种崭新的精神风貌,嘴角还挂着礼貌而亲切的微笑。
看到这一幕,温时安忍不住用手捂住脸,再次叹息了一声:“你到底是要见谁呀?”
何希珧轻啧了一声,张嘴就来:“当然是要见我的丈母娘了,呃不是。”
虽然她改正错误的速度非常快,但温时安还是听到了刚才那句话,心中既感到好笑,又有一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何希珧察觉到了温时安的反应,调皮地笑着躲避开来,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骆云怀刚换好衣服,就听到何希珧后半句,不由疑惑地问:“什么?谁的丈母娘?你什么时候有丈母娘了?”
何希珧笑着摆了摆手,指了指旁边的温时安道:“是安安妈妈要来啦。”
“哦,原来是这样……等等!”骆云怀眼睛一亮,“阿姨要来了啊?那可太好了!”
“你那么激动干嘛?”何希珧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也是老温的妈妈嘛,我当然要好好表现一下啦!”骆云怀嘿嘿笑道,“而且阿姨长得那么漂亮,在美女面前,我肯定得注意形象,不能丢面子呀!”
温时安听了这话,忍不住轻笑一声:“谢谢你啊。”
骆云怀嘻嘻一笑,摆摆手道:“别这么客气,咱们都是朋友嘛!”
等温时安和何希珧去换衣服的时候,骆云怀就迫不及待地凑近到周年今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听见了吗?老温妈妈要来。”
周年今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皱起眉头,“你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嘛?”
骆云怀却不管不顾,又凑近了一点,但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轻声地说道:“跟你说正事呢,你听见没有?”
周年今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便忍不住离远了一些,不耐烦地回应道:“什么正事?”
骆云怀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阿姨要来看比赛啊!”
周年今却不以为然,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阿姨是来看她比赛的,家长看孩子比赛这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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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怀顿时有些气急败坏,狠狠地瞪了周年今一眼,差点下一秒就要动手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脑子秀逗了是不是?你不是喜欢温时安吗?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你还不好好把握?”
周年今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连忙矢口否认,“....谁告诉你我喜欢她了?”
骆云怀先是发出了一声不屑的笑声,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然后伸出手指着自己,接着又指向周年今,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双眼睛可都看见了,而且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喜欢老温!”
当骆云怀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声音特意被压得很低,仿佛怕别人听到似的。
周年今对于他突然压低声音的举动感到十分惊讶,心中暗自想着这家伙居然还知道要捂住嘴巴,避免被其他人发现。
“证据呢?”周年今并没有因为骆云怀的指责而慌乱,反而冷静地质问对方。
骆云怀顿时语塞,他当然没有所谓的证据,因为他所说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虽然周年今和温时安初次见面时,他并不在场,也无法拍摄到当时的场景,但他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反正,你就是喜欢老温,你对她一见钟情,这是不争的事实。”骆云怀一脸坚定,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尽管他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但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周年今只觉得脑仁疼:“.....你这个不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