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想造反?为什么?
牛川胜黑沉着脸,也不说话,帮余小鱼脱了鞋,径直走到里屋,把人抱到了炕上。
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直奔院子里堆放木柴的地方,搬了好多木柴回来。
“砰”的一声,关门上锁。
闷着头将木柴放进炉里,拿起火柴点燃,吭哧吭哧地烧起炕来。
火势越烧越旺,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
等炕烧热后,牛川胜站起身,拉灭了屋里的灯。
黑暗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仅仅几秒钟,牛川胜就脱了个精光,敏捷的跳上炕。
察觉情况不对劲,余小鱼手脚并用,在炕上乱爬。
一只大手直接将她给拽了回来,三两下给扒了个干净。
“你要嘛?不行,不准拱!”
小主,
“嗯,不拱!”
“你走开,放开我!”
“好,那你先从实招来,好好交待清楚!”
猝不及防地掉进他炙热的怀抱,余小鱼心都跟着跳慢了一秒。
“啊……!”
一只大手探入深处,吓的她惊呼出声,耳边传来牛川胜浑厚的声音:“别怕,放心不拱!”
啥也看不见,也挣扎不了,逃脱不开牛川胜的束缚。
倏忽间,她的下巴被捏住,舌尖撑开牙关,用力往里勾缠。
另一手抵着后脑勺,不给她留有半点退缩的余地,一点一点地,将滚烫的气息,喂进她的嘴里。
亲亲的力道像是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越来越重。
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还带着吞咽的水渍声。在寂静的屋里,沉闷地扩散着,暧昧极了。
一切准备就绪,牛川胜的审讯开始:
“说,老虎怎么谁打的!”
“啊……啊,我,我打的……嗯,唔……”
“怎么打的?”
“不,啊……别咬,唔……嗯,别咬那里,我说,我说!”
“说清楚点!”
“嗯,啊……好,好!……是我,我,啊……唔,嗯……”
……(招供中)……
“自己一个人上了几次山?”
“呜呜呜……啊,唔……狗男人,嗯……啊,呜呜呜!”
“说,去了几次?”
“啊啊啊……别,我说……嗯,唔……差,差不多二十多回吧!”
“具体什么时候?”
“嗯,啊……艹,你……你管不着……啊啊啊!”
……第N次反抗失败,再次被绝对实力镇压。
“呜呜呜……我,我错了!啊啊啊,别,别!嗯,唔……”
“是吗?那就从实招来,别想蒙混过关!”
“嗯嗯,啊……唔,说,说!……嗯,啊……”
……(坦白从宽中)……
“啊啊啊……马的,老子都说了,嗯,唔,……你,你还来?”
“招完就不受处罚了吗?”
“唔,嗯……罚你大头鬼,啊,嗯……不,不要!”
“不罚,你怎么知悔改!”
“呜呜呜……不,不来!啊,唔……我知道错了!”
“那就乖乖受罚!”
“啊,唔……啊,不罚了,好不好……嗯,唔……”
……(受罚中)……
东北的寒夜,半个月亮斜挂,星星在闪烁着。
夜晚是迷人的,有人对夜晚也是着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