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画像在他手里?”
穆先生认定她是自导自演,无需自己配合她也能完美演绎。
“或是什么贴身衣物。”
“甚至无需任何精神寄托。”
“因为在他脑中,你已经被他玩弄了无数遍。
每每他躺在我床上,叫的都是你的名字。
在与我努力耕耘时,从来都是将我头遮住,你不妨猜猜他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间,被她引导,只觉日后都无法用正常眼光看乔木了。
女人撩起袖子,胳膊上露出醒目红痕。
“昨天,他在此处留下痕迹,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穆先生死死盯住那块痕迹,似乎,他不太坚定了。
“他说,我不像你。
你这里是有痕迹的。”
穆先生忍住掀开袖子的冲动。
自己这里何时有痕迹。
“你知道痕迹,是这么来的吗?”
穆先生害怕她再往下讲,害怕听到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
“闭嘴。污蔑主君,你可知是何罪名?后果如何?”
女人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瘆人,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笑到她眼泪都出来。
“哈哈哈哈,穆程归,你在害怕,对不对?”
“让我猜猜,你在害怕什么?”
“哈哈哈哈,你在害怕,自己真的听信我的话,从此厌恶他。你害怕的是你厌恶他,因为你对他根本不如你所想的清白,你害怕自己厌恶他,你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哈哈哈哈,穆程归,你也有今天。”
见她逐渐疯狂。
穆先生好像没有这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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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冷静下来,头脑清醒便能快速看透事情,看到本质。
“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在掩盖什么?”
“你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相看两厌,你想掩盖的,无非就是你这真实想法。”
女人有一瞬间慌乱。
但她死都不怕,还怕他说这些吗?
被发现了又如何?
能改变他将这些话听到心里去吗?
能改变两人将会越走越远的路。
只要自己多说些,他多听些,就能成功。
“哈哈哈哈,那又如何?”
“你真的半点不好奇,你身上痕迹是怎么来的吗?”
“我来告诉你吧。”
“他说,你那里的痕迹是他弄出来的,怎么弄的还要我细说吗?”
穆先生终是听到这个答案,只能用淡定来掩盖。
好在他戴着面具。
“你若不信,掀开袖子看看就可。”
穆先生为什么要听她的?
“为什么不掀开,因为你心虚了,因为你对我的话已经信了八九成。”
“看见这里了吗?”
“这矮榻快塌了,你知道怎么会塌吗?他总是一遍遍叫着你的名字在我身上使劲。
他总是很亲昵的叫你,很深情的叫你,好像他装的够像,身下的人就能真的是你般。
他不允许我叫出声,因为他说,你不会那样叫,他还不允许我太乖顺,太配合,因为你不会那样。
每次完事,他总将我抱在怀中,一遍遍抚摸着我的头,对你说:‘穆先生,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