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时不时冒出来的“地鼠兵”,你甚至不知道他们从哪冒出来。
这让苏戈两人的工作增加了难度。
于是决定多观察些时辰,在凌晨人们最困乏时再行动。
而那时候苏戈二人也必定困乏,于是便有了两人轮守。
苏戈守前半段。
西庆果然谨慎,或许也有“路过”这里的东原兵的功劳。
禾余随出来走过两次。
还真是敬业啊,防谁呢?
在
仅有的视线范围内,苏戈一遍遍描绘着接下来要走的路线。
只觉没过多久,肖新弦便自动醒来,苏戈以为她设了闹钟,有闹钟在苏戈旁边他都不一定能醒来。
这种人真是太令人敬佩了。
他都醒了,苏戈可不会逞强,说明自己发现的规律后,便趴在一旁沉沉睡去。
……
轻微的推动,唤醒沉睡的苏戈。
“时辰到了吗?”
肖新弦点头。
看着下面东倒西歪的人,苏戈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肖新弦跟在其后,没有那份紧张,只是手中粉末散落。
几只细小蚊虫飞来又走,绵绵不绝。
苏戈要是回头,随时都能看见这神奇的一幕。
前头苏戈突顿脚步,手臂捂鼻。
等,肖新弦走近才小声交流。
“捂住口鼻。”
小主,
肖新弦当然能闻到空气中的淡淡香味。
因为药源就是自己嘛。
但他们,一般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特殊。
学着他的样子捂住口鼻。
在营中一阵翻找。
奇怪的是,每次都能完全避开巡逻士兵,苏戈不禁怀疑是自己的运气太好,还是他们正等着瓮中捉鳖?
难道,有内奸?
但内奸除了自己还能有谁?
不言而喻。
在前带路,走到一个狭小的死角。
先下手为强将匕首抵在肖新弦脖颈。
才发现,肖新弦算是与自己差不多高。
总而言之,就是不是很高。
肖新弦下意识将手放到腰间,摸到荷包。
但苏戈知道若他真是内奸,那自己只怕是在劫难逃,抵抗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但,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不是。
若错杀好人,那真正的内奸还会逍遥法外。
“说出你们将火药放在那里,我就饶你一命。”
肖新弦:?
抽出一只手,想手动将匕首拿开一点,但挟持人的人会让被挟持的人随意动作吗?
那不能。
苏戈将匕首往前推,纤细白皙的脖间流出鲜血,在月光照耀下,黑白分明,急剧视觉冲击。
肖新弦不敢再动。
“殿下,误会啊。”
“还想狡辩。”
肖新弦冒险将腰间荷包扯下。
顿时细蚊飞出,环绕在两人身旁,一只混在队伍中间,忽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