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启文上次喝醉了酒还跟她哭诉,说厉竞东欺负他,明明是他们厉家所有人都在欺负厉竞东!
厉竞东低声笑了起来。
自从他接管了厉氏,还从来没人为他打抱不平过。
所有人从来都觉得他是争家产的,而不认为他是在救厉氏。
更从来不会有人看清他是被欺负压榨的那一个,他们只会觉得,他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上,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果然啊,只有自己的亲老婆,才会心疼自己。
也只有他的呦呦,才懂他。
手上微微用力,他将人扯入了怀里抱紧:“呦呦,这世上就只有你会心疼我,我只有你了。”
钟鹿推了推他:“别、别这样说啊。”
感觉他在道德绑架她啊,好像在暗搓搓地卖惨,让她不能离开他,她离开了他就一无所有了。
她从男人怀里起身:“就算不去找老爷子,那我也要给他打个电话!”
钟鹿咽不下这口气。
“好。”她这样为自己出气,厉竞东自然纵容着,任由她发挥。
他也很想听听看,她是怎样为他争口气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