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无济于事,他额头青筋暴涨,双目赤红地盯着黑暗中的人,怒道:“你果然为我种下了噬血渊。”
对方邪恶且畅快的笑声瞬间激荡在整个石洞之中,令人不寒而栗:“若无万全之策,我又岂会复活你。”
白墨恨极,他第一次如此恨一个人,恨到想将其碎尸万段,可惜他别说杀了对方,就连从对方手中挣脱开都做不到。
他不断的尝试催动魂元,不停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不要再做无谓挣扎,要控制住你的办法我还有很多,不过……”白墨顿感身体一松,整个人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站了起来,只不过黑暗中的人已然看不清楚,只能感应到对方故意外放的魂力波动,“你别忘了,你的魂元也被我封印了一半,如今的你,连银楚宸都对付不了,就不该生这种不自量力的想法。”
白墨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那股强大力量的束缚,身体完全失去了自主控制权,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然明了,对方所言非虚,以自己目前的实力,与眼前这人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毫无胜算可言。
"若你当真拥有花子慕的记忆,想必应该知晓噬血渊的邪恶,倘若你能老老实实听从我的命令,我或许还能大发慈悲,让你少吃些苦头。"
白墨之前不知,现在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凡是中了噬血渊咒术之人,都会受到施术者的绝对操控。只要施术者一声令下,中招者就会如同情花谷里的情花一般,瞬间丧失理智,变成一个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恶魔。
然而,白墨依旧死死咬着牙关,不肯轻易屈服,怒目圆睁地吼道: “死也不……从……”
就这样僵持了须臾,最后,白墨身体一软,重重落到了地面。
只听那人语气轻蔑且自信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
白墨怎么会想死,只是他笃定此人不会杀他,他勉力自地上站起来,注视着暗黑中声音来处问:“你的目的底想干什么?”
“我之前已告诉过你,我是侍奉神明的人,只有将神明高高奉上神坛,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福泽!”
这话白墨还记得,当时他并未深究,不过此刻他却十分好奇: “那你想要的福泽到底是什么?”
“我的福泽……便在那觅镜之门中。”
觅镜之门?
无极之地……
白墨顿时明白过来:“你的目的是狸目珠?”
“那种无用之物,我要来何用?”
白墨岂会信此人所言:“可据我所知,觅镜之门中只有狸目珠。”
“你信与不信都不重要,目前你还没有资格能打开那扇门,而我也不急着让你打开那扇门,你见我的目的已达到,自行去吧!”
白墨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确认他身体中是否有噬血渊的存在,既然得到的确切的答案,他自不会与此人多做纠缠。
至于以后要如何摆脱此人的操控,他暂时想不到那么远,因为此时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就在白墨转身离开时,黑暗中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对了,按照我与抒坎的协议,在你归来时,他便属于你了。”
白墨知道抒坎的过去 这种共享记忆的感觉,一时令他心中五味杂陈,对这个人,他无话可说,也暂时无计可施。
没多久,白墨复又出现在漫漫黄沙中,而看抒坎当真一路跟随,看来是甩不掉了,忍了半天,他转身看向抒坎,语气冷淡道:“你可以跟着,不过与以前一样,我不唤你名字,你不得出现在我眼前。”
说罢,也不管身后之人什么表情,自顾自朝黄沙深处走去。
抒坎凝视着白墨的背影,神情难以描述,最后,他如白墨所说,悄然消失掉了。
白墨走到沙漠中心,本想感知一下是否有银楚宸的灵力波动,却先看到一群人厮打在一起。
“谁教你们以多欺少的?”白墨话语未落,周边几人已人仰马翻,倒在了地上,他而身影一闪,已端立在了一团黄色的跟前。
周边的几人反应极快,自黄沙中爬起,一人怒对着眼前的女子:“你是谁?”
不等白墨开口,身后先传来惊讶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
白墨一听这声音,没想到毛豆这家伙还在此处,眉头一沉:“你为什么在这里?”
毛豆噗嗤噗嗤的自地上艰难的爬起来,两只极短的小手,在能够得着的地方拍了拍沙尘。
“我找你啊!”
白墨侧目给了一个不能理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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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着你。”
“……”
白墨更加疑惑,这家伙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讶地看着毛豆:“你是毛豆?”
毛豆反露出了不理解白墨为什么这么问的神情,强调道:“是啊!”
“所以.......”白墨更一脸不解。
毛豆却一本正经地说:“我要跟着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