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段日子由于经常陶醉流连于几位夫人的温柔乡里,使得他的体力和精力都透支得比较厉害,由凌云飞到通天纵的瓶颈,也始终没能如愿地突破。
因此提前一个多月便从谦州溜了出来,主要是为了积攒足够的能量突破瓶颈,为自己的神行法功夫的大成,创造出足够的条件。
可在张梦阳的深心里面,对几位夫人难免会生出些许的愧疚来,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之所以急匆匆地离开谦州,除了要为神行法的大成创造条件而外,更有一种面对夫人们的需求,临阵脱逃的意思隐藏在里面。
莎宁哥本来要跟他一同前来的,只是鬼城那边也一样需要震慑,赵德胜一人又未必能胜任此事。
因此他们两人经过商议之后,决定由莎宁哥留在谦州监视鬼城龟山老妖的动静,合罗川那边则由张梦阳一人独自前往。
哪里想到走到滹沱河这里,竟与拔离速、麻仙姑和钱夫人等人巧遇上了。
钱夫人既知他便是张梦阳而不是杯鲁,哪里还舍得就此离去,坐在桌旁手捧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静静地观看接下来的戏,这姓张的是如何唱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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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离速冷笑道:“姓张的,我的好兄弟,我怎么听你这口气,你不仅跟钱奇有过一面之缘,而且还跟他熟识得很哪。你该把话说得更直接一点儿,告诉她你便是她的兄弟钱奇不就得了?”
张梦阳从地上爬了起来,“啪”地一声打开了手里的折扇,呵呵笑着,一边扇着风一边走到了拔离速的近前,从容自得地说道: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我杯鲁虽不是出家人,可我也是向来不打诳语的,如果我杯鲁此时胡说八道的话,宁愿受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立即横死在诸位的眼前。”
麻仙姑道:“少在这儿装蒜,你压根儿就是张梦阳,不是杯鲁。你以杯鲁殿下的名义起誓,当真有报应的话,也不会报应在你的身上。你在我们面前发这种誓,那不等于是在空手套白狼么?”
张梦阳道:“我的大美人儿,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这么肯定我不是杯鲁而是张梦阳,想来你应该对杯鲁很了解的了,难道你跟杯鲁上过床么?
“还是说你跟张梦阳上过床,对他两个都了解得很,所以就一下子看出了我身上的破绽来?”
拔离速一声断喝:“你小子少他妈给我在这儿放狗屁,老子不管你是谁,话我可先给你说明白了。”
说着拔离速冲麻仙姑一指,道:“这个是我拔离速的老婆,你若真的是杯鲁兄弟的话,就应该叫她一声嫂嫂的。我警告你可别再对她出言轻薄了,她的武功比在场的各位都厉害得多,真的惹她生起气来,一剑将你杀了可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张梦阳把手里的折扇一抖,“啪”地一声合上了,笑道:“我说你怎么变得畏首畏尾的,一副欠揍的熊样呢,原来你是娶了新媳妇儿了,多了一层怕惧,这跟你以前趾高气扬的大将军风范,可是大不一样呦,我的拔离速大哥。”
“少给我在这儿兜圈子说废话。”拔离速怒道:“我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如果你真是杯鲁的话,你是如何从鬼城的铁皮牢里逃出来的。你是和汤圣母关在一起的,汤圣母她人在哪里,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
张梦阳在麻仙姑的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拿过她的茶杯来凑到嘴边,滋溜喝了一口,眯着眼睛陶醉般地赞叹道:“嫂夫人喝剩下的茶水,果真是不一般,又香又甜,真是天地间极难得的佳品。”
钱夫人钱多多在另一桌上看着他的如此做派,心头上不由地有气,一只粉拳搁在桌上攥得紧紧地,恨不得抢上前去狠狠地擂他一顿,愤愤地想:
“那贱人喝剩的半盏残水罢了,还又香又甜,还什么天地间极难得的佳品,听着都让人恶心,说不定杯里还残留着那贱人的口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