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被踩在地板上不得动弹,嘴角流出一股鲜血。
即便狼狈如斯,也没有任何的悔意。
男人满眼怨恨地看向沈卿晚,“贱人,你为什么要救下江溪,救下她就算了,为什么不好好待在青楼,为什么还要带着她过来找我的麻烦,都是你,都是你破坏了这一切!”
柳扶风没有一丝忏悔,只当这一切是沈卿晚给他造成的。
只想将所有的过错怪在别人身上。
沈卿晚闻言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柳扶风,“拿你当个人的时候,就尽量苟着装得像一点,不知悔改就算了,还将自己犯的错归罪到别人身上,再叨叨把你放油锅里,看看到底是油溅还是你贱。”
沈卿晚语气平缓,但神情不似开玩笑,有种下一刻就要把柳扶风扔进油锅炸了的架势。
“你……”,柳扶风被吓得有一瞬间的怔愣,下意识屏住呼吸,闭上嘴。
一时间,大厅内的众人皆看向沈卿晚。
只有江无淮目光沉沉的看着柳扶风,踩着他的脸的脚稍稍偏移,挪到他的肩膀上,神色不变,脚下略微用力。
“嘎嘣。”
一道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柳扶风的肩膀被江无淮硬生生踩碎了。
“啊!!!”
柳扶风脸色苍白,肩上的骨头连着肉,肉眼可见的塌下了。
成寅眼疾手快地捂住成浅浅的眼睛,即便是他见多了伤亡,也陡然间被这冷厉果决的手段吓了一跳。
“嘴巴再犯贱,我就一点点捏碎你的骨头,直到全身碎无可碎。”江无淮低头看向柳扶风,语气寒凉地威胁着。
“聒噪。”沈卿晚嫌弃地瞥了一眼柳扶风。
江无淮垂眸看向柳扶风,“闭嘴。”
柳扶风被吓得瞬间咽下到嘴边的嚎叫。
这下别说骂沈卿晚‘贱人’了,连痛都不敢嚎了。
不过短短片刻,大厅又恢复了安静。
江无淮慢条斯理的收回脚,淡淡道,“脚滑了。”
成寅目瞪口呆:“……”
脚滑滑出一个粉碎性骨折?
还好先前在醉欢楼,和他交手的不是沈一,不然这一个脚滑滑到他身上,怕是废了半条命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