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受害者?”成寅猛地抬头看向沈卿晚,“柳扶风在这香囊里做了什么手脚?是不是会伤害到我妹妹和我?”
什么叫她妹妹是下一个受害者?
沈卿晚刚才从柳扶风腰间取下的香囊里面有什么东西?
为什么给他把脉之后说出这句话?
凉风四起,卷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成寅屏退了大厅里的下人,只剩下他们几个。
沈卿晚拍干净碰过香囊的手,一改平日里的温润,脸色带着些寒意。
江无淮生怕香囊里的药材有什么不对,沉声道,“这香囊有毒?你碰到没事吧?”
“无碍,能有事我还直接拿手碰做什么?”沈卿晚解释道,“有毒,毒性还不小,不过是慢性毒药,短时间内查不出来,一旦察觉就是急性发作,很难救治。”
而后,沈卿晚走到成寅的背后,伸手拉开他的衣领,在他的脖子上的一处穴道轻轻一按。
“噗!”
成寅猛地气血上涌,疼得脸色骤变,一口血急促喷出,差点躲避不及喷到妹妹的头发上。
眼前一阵发黑,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不过就是顷刻间,但成寅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这情况不用猜他都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喷出的毒血发黑,浓稠,与正常的鲜血不同。
他中毒了。
“王八犊子!”成寅气得摘下鞋子就朝着柳扶风狠狠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