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请恩师借兵,这里的局势快要控制不住了!” 府衙小声对师爷说道。
师爷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不敢再说什么匆匆离开。
看见他离开,刘通更加确定,这两个人一定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怎么这就去搬救兵了?我们区区几人,怕是不用这样大动干戈吧?莫非……” 他故意停了下来。
“莫非你要对付的不只是我们几个,而是这大堂外的父老乡亲?” 张喜大声叫嚷着,虽然计策不怎么好用,但是人家好歹是个军士,这点小聪明还是有的。
“什么?对付我们?”
“我们是天子的臣子,我们又没有犯罪?”
“看看都不行吗?真是岂有此理”
……
大堂外面的人,突然激动起来,他们原本就是想来看看,有没有机会问一问府衙,他们亲人的情况,一听里面是这种样子,心里自然愤怒起来。
“各位!你等又不是第一次到我大堂来看,我也不是第一天作这王畿的府衙。你们这是做什么?听风就是雨,难道本府的威望在你们心里,还不如几个街面上斗殴的市井无赖吗?” 府衙故作镇定,安慰着外面激动的人群。
一听这话刘通和张喜相互看了一眼,一个心照不宣的想法在彼此的心中,默默达成共识。
听到这话,乡亲们也默不作声了,哪个人敢不敬畏官家啊?
“来人,将他们收押” 府衙无力地挥手,背后已经全是冷汗了。
一行人被带到了院子中,那两棵柳树依然挺拔。
“松绑”
几人七手八脚得将他们松开了,府衙笑盈盈地走上前来,作揖赔礼:
“张大人、刘大人、方才在堂上,有些事情确实不能让他们看见,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让您二位受了委屈,我这里向二位大人赔礼道歉了” 这就是所谓的第四条路,瞒天过海。
“哈哈哈,那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您嘴里的东、西大牢是怎么回事?” 刘通是一个豁达之人,他倒是不计较个人得失。
“嗯,既然都是同朝为官,此事就此了之,不过我与刘大人的问题一样,还请府衙大人不吝赐教。” 张喜说道。
“哎……二位大人都是金贵之躯,哪里能招惹大牢的晦气。王畿从来只有一个大牢,哪里来的东、西?我与师爷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将你们带到这里而以。” 府衙神情自若,心头却慌得一笔。
“那就多谢府衙费心解围了”二人一同朝他作揖。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二位大人不计前嫌,和好如初,一切都是应该的。不如今晚我做东,请二位大人再叙叙,一来呢祝贺二位言归和好,二来呢为张大人此去送别怎么样?” 府衙一脸诚意,他是很想拉拢这两个人的。
“不不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请府衙宽恕不敢多留” 刘通赶紧推辞,他是真的不能留下,说罢拜别两人扬长而去。
要知道刘通是在陈荣出征的时候背叛他投靠熊坎的,这个府衙是陈荣的人,如果他今天留下来,那熊坎会怎么看他?前途命运,可不能白白丢在一桌酒席之上。
见刘通走远,张喜神秘兮兮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