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云淡风轻地,满嘴荤话戏弄他,把刚反应过来的男子臊的耳根一热。
高延宗这下算是把心凉透了,登时咬住下唇,满眼怨毒愤恨!
“你觉得这样欺负我很好玩儿是吧?我还真不给你玩儿了!”
说罢,高延宗气哼哼地抖开叠起的铠甲,扭过身去背对着她,就往身上套。
元无忧也挺身坐了起来,“你干嘛去?”
“不是你早晨说……带我去找拓跋衍吗?既然你不愿带我玩儿,也不…不爱我,我留在这死了你都够呛能管我,只能去找拓跋衍。”
他摆明了是气话里裹挟着真实情绪,元无忧听罢也敛了脸上轻浮的笑,抬手就将刚穿好铠甲,还没系锁扣的高延宗搂进了怀里。
“谁说不管了,你可是我“盖章”认证的夫郎啊。要是你能怀孩子,肚子里都不知道揣着我几个崽子了……”说到孩子,她便拿另一只手轻抚他平坦的小腹,笑眼弯弯道:
“从现在开始你别乱跑,别离开我的视线,乖乖听我的话,我才敢信任你。”
高延宗忍痛抬起手臂,一边去轻轻抓开她箍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一边剜了眼身旁姑娘,倔强地抿唇道,“那现在开始,你正经点儿…孩子先别管,孩子他爹要遭不住了。我说的是…我这两天内伤外伤都挺严重的……”
于是元无忧便满意地,带着乖巧许多的夫郎回头找马,打算前往五里坡。
她虽只带来一匹马,但刚才的白袍骑兵死后,留了一地无主之马,她便让高延宗去挑一匹温顺的。
高延宗自打从草地上起身,就十分警惕元无忧对他的亲近和接触。连她伸出手、去牵他的手打算扶他上马,他都躲闪着,不愿意。
男子还抿着唇,凝重道:
“在我相信你爱我之前,不许你碰我了。我又不是窑子里的小倌,不喜欢被吓唬和被强迫,你看我那么绝望无助,觉得很好玩吗?”
彼时俩人站在同一匹枣红马底下,元无忧还尴尬地举着手,此刻听他铁了心与她赌气,她便从容地收回手,眼神冷漠道,
“你一边藏心眼算计我,一边要我在床上都哄着你才算爱你么?未免太宽己严人了。”
“哼。那你还真会报复,对我又攻心又在皮肉上折磨我,但我算计你的程度,对你来说都不算严重和狠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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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着脸,剜了他一眼道,“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