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对周妈妈说道。
“妈妈可以对她们说,便嫁了人也可以来王府做女使,其他的女使也是这般。嫁人之后每六日休假一天,薪俸如常。”
“这如何使得,不能乱了规矩啊。将来殿下迎娶王妃,这没规没矩的,还不被人笑话死?”
周妈妈其实已经很好了,并不是一个古板教条的人,但我这步子还是迈的太大,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也可以理解。
“王妃?”
我很不以为然的对周妈妈说道。
“这要猴年马月呢,五哥什么时候娶亲都不好说,我这早着呢。再者说,即便有了王妃,那也要听我的。
你就这么去办,也包括您,也是六日一假,只是要分开时间,别一日里都走空了。”
周妈妈说不过我,无可奈何的走了。
但我的麻烦还没有停下来。
晚上的时候,小卓拒绝我的常态医疗。
她气咻咻的,幽怨的坐在那里看着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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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对面,笑眯眯的问她,“怎么啦,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奴婢没有生气!”
“那定是哪里不舒服了,我去给你叫郎中!”
说着,我就向门外走。
“你回来呀!”
小卓拉住我,幽怨的说,“还不是你惹的麻烦,周妈妈不去管,要我来,可我又不知怎么办。”
我从背后一把抱住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原来是我气着你了,能不能同你家小郎君仔细说说呢,你家郎君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呐。”
小卓偏过头,语气有点酸。
“吴四娘怎么安置?还有那个魏小娘,对了,这又多了四个倭国妖精!”
“吴四娘?”
我想了好一会儿,忽儿才想起来,“你说那个彩蝶?她怎的还在府里?”
小卓就微微冷笑。
“人家一门心思等着殿下呢,奴婢又没名没份的,可不敢擅自安置了人家,若哪日殿下找奴婢要人,奴婢怎的办?”
彩蝶这女人也真是可以!
自打出了京,就一路的忙,到了澎湖也是早出晚归的,我还真把她给忘了。
不过这女人碰不得,我倒不是因为她的职业,也不敢保证身边就只有小卓,而是因为这女人心思太多,她的那些江湖手段若是用在宫斗上,就是家宅不宁啊。
皇帝老子同朱老大的后宫就是反面教材。
我琢磨了一会儿,忽然脑中灵光闪现。
“这澎湖的生活未免太过枯燥了些,不是军营就是工地,要去北塘招揽些商户过来,吃喝玩乐都要有。”
小卓眨了眨眼,“还真是呢,出了别院,也没地方去,但这同吴四娘有什么关系啊。”
“这个么,关系可就大了!”
我笑的有点邪恶。
“可以建个戏园子啊,闲来无事,勾栏听曲,这吴四娘同那四个倭女不就有事可做了么?”
小卓即刻红了脸,“殿下好不知羞!”
“我说的是正事啊!”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
“又不是叫她们如何,而是真的编排一些正经戏来唱,就比如你爱听的《雌木兰》《女状元》?
我们还可以自己编剧啊,比如写一对小夫妻历尽千难万险来到瀛州,最终过上辛福美满生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