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年过去,终于知道那贼子是谁,片刻也不想等,只想报当日被辱之仇。
李悠正与师父蔡邕答论辩经,忽感腰间冷风嗖嗖,回身看了看房门关的严严实实,眉头微皱,不明所以。
蔡邕见其表情有异,开口直问:“长生,可是舟车劳顿,疲乏了?”
这要不是自己亲师父,李悠高低都要怼两句,言外之意,累了就不去祸祸你家小白蔡了是吧,这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
“回师父的话,连日赶路确实有些困顿疲乏。”
蔡邕点点头,伸手扶须,嘴角挂笑开口道:“那就与为师同榻而卧,正巧你我师徒二人,也许久未抵足而眠了。”
李悠一头的黑线,口中还要说谢。
蔡邕见之,哈哈大笑,:“去吧,早已命下人,准好了热水,速去沐浴更衣以解疲乏,明日朝堂面圣,请你所请。”
李悠脸露尴尬,哪里不知这是蔡邕在拿他开涮,一拱手:“还请师父早些休息。”
起身,目送蔡邕离开,背影消失李悠长出一口气,这一天过的,比在草原杀进杀出还累。
抬头望月,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直接回了当初卧房,还未推门就已发现,门口角落摆着一方食盒,打开看了看居然还是热的,这小妮子还真是会体贴人。
蔡府有规矩,错过哺食就不许再食,这小丫头也不怕被责罚。
翌日。
卯时起床练拳,练剑,李悠多年习惯不曾改变。
但有个倩影早已摆琴静待,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个人,少女面若桃花,少年意气风发。
看少年如期而至,少女娇羞垂头,指尖跳动,袅袅琴音渐起,缓缓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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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脚下一踏,助跑提气飞身入场,一个扫堂腿刮起微风阵阵,拳风虎啸龙吟与琴音相得益彰。
素手弄弦音缓渐骤,似女儿情丝密密,垂头娇羞。
少年一抽腰间佩剑,剑鸣破空,吐气开声:“一声剑鸣长啸空,剑舞问风意若何?”
看向前方少女,见之只顾娇羞无回应,微微一笑:“弦上相思无尽处,剑舞琴心共此歌。”
蔡琰双颊粉红,两年相思化成雨,难以自持,双眼朦胧蓄满泪花,看向前方少年:“弦语答君,相思一曲化飞蛾。”
琴音骤停,蔡琰伸出素手,李悠回身云剑转手,握剑一掷,脚下弓步发力爆射而出,直接拥佳人入怀,贴脸寻香印了上去。
二人忘我,远处老农夫见自家小白蔡被拱,无奈摇头叹气,拦不住,拦不住,罢了,罢了,谁让这头野猪也是自己养的。
又看了看,身旁脸似火烧的小小白蔡,素手紧抓裙摆不放,一脸的紧张,闭眼回避,又虚眼偷瞧,这心思假装看不见都难,老农夫心都快碎了,心中哀叹,野猪会念诗神仙也难防。
沐浴更衣,换上司隶校尉袍服,头戴刘氏冠,这是李悠头一次穿这身行头,整体黑色,感觉还不错。
穿戴整齐,转了一圈,看向老农夫露齿一笑:“师父,如何!”
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蔡邕看了一眼,摇摇头心中哀叹,难怪自家小白蔡难以自控,这野猪皮囊当真世间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