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当即在大殿上提出让爷挂帅,诚王和一些大臣反对,提出国公爷为主帅肖天禄作副帅。他们的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国公爷挂帅就能打出萧家的帅旗,震慑西弥等国,而肖天禄则趁此把自己的名头打响,以后慢慢取代萧家。
国公爷便把追查刺杀爷一事找到的一些证据呈了上去,说道:“这是老臣命人追查刺杀我儿元凶一事找到的一些证据,这些证据表明肖天禄有刺杀我儿的嫌疑。
两军对阵最忌主将不和,肖天禄有刺杀老臣孩儿的嫌疑,老臣断不能带着他上阵杀敌。”
兵部尚书说道:“只是嫌疑,又不是证据确凿。镇国公可别为这些还未确定的事,伤了父子之情才好。”
国公爷看着兵部尚书说:“陈靖霆你不用在老夫这充好人,说好听的。要不你跟老夫去,老夫让你做副帅。你与我之间的那点事,你也没有证据,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敢随老夫去吗?”兵部尚书的大儿子在与西弥的对战中因冒进中了西弥的圈套被箭射死了。兵部尚书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贪生怕死,绝对不可能会去与西弥人对阵。再说自己给儿子派的人都死了,而其他与儿子同去的人有不少被救了回来。可正如镇国公所说,自己没有证据,杀死儿子与侍卫的箭确实是西弥的。兵部尚书猜测自己的儿子因贪生怕死,被镇国公处决了。兵部尚书恨,镇国公不但杀了自己的儿子,还让他死的不光彩。
自己虽为兵部尚书却没有兵权,无法与镇国公斗。镇国公继续说道:“将帅不和累死三军。老臣与肖天禄有此嫌隙,若一起上阵杀敌必败无疑。因此在误会没解除之前,老臣与肖天禄应各自安好。若肖天禄为副帅,主帅还请圣上另选他人。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老臣若为主帅,吾儿显宗便为副帅。”圣上自然也想让肖天禄为副帅,这样也可以削弱萧家在军中的影响力,可萧远山不同意带肖天禄一起出征,若自己依然让肖天禄去,萧远山会直接当着大臣面把兵符塞自己怀里,然后回国公府带着萧显宗及仆人跑路,这事萧远山干得出来。
最后兵部尚书提出让肖天禄与萧显宗比武夺帅印。若肖天禄赢了,那肖天禄为主帅,萧显宗为副帅,若萧显宗赢了,那就萧家父子一同出征。
这计谋用心险恶,不论输赢爷都要领兵上阵杀敌。可爷若输了拼命挣的军功都归肖天禄。这场比试最大的赢家是圣上。
比试最后是爷赢了,肖天禄那贼子又恶心人,跳出来在众人面前一顿表白,说自己冤枉那些证据都是人见不得义父对自己好,编造出来陷害他的。
国公爷当面说他:“苍蝇不叮无缝蛋,老夫的义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若没差错,别人为何只陷害你,而不陷害别人。”
肖天禄忙假惺惺的说:“义父教训的是,孩儿谨记在心,孩儿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义父,刺杀宗弟的事可否交给孩儿去追查,孩儿想查清此事还自己清白,给宗弟一个公道。”
镇国公说道:“你想查便去查,不必与为父说。你宗弟的公道为父自会为他讨回。”
次日出征的时候,肖天禄又上演一出负荆请罪。镇国公与爷那次出征,去了一年多,镇国公与爷到了边境三个月后就有好消息传回上京,丢失的三个城池都收回来了,还把西弥、摩柯、山国赶到西周边境三十里地外。
西弥、摩柯很不甘心,因为西周边境三十里地外有他们的牧场,便又纠集兵力与爷争夺。
战事持续了八个多月,爷在西周边境三十里地内设置了大阵法,西弥、摩柯才退兵。休战半年后,朝中局势紧张,那时的圣上大限将至,皇子夺嫡之争越发激烈。
休战后圣上就发圣谕让镇国公与爷回上京了,镇国公不想回去看那些人的嘴脸,觉得那些人忒烦,于是爷以西弥、摩柯还陈兵边境为由,留在边境监视西弥、摩柯。
除了镇国公烦嫌弃上京那些人外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让镇国公留在边境,镇国公的哥哥萧远靖其实没死。
靠近西周边境又个小国西且弥,西且弥第一代首领是西弥的皇子,夺位失败后才在那里安营扎寨建立西且弥,西周及山国、东莞为了自身利益,对这种事情乐见其成。
西且弥说是国其实地方还没有一个城池大,为了生存还要向西周、山国、东莞纳贡,西且弥人的日子不好过,而且他们放牧的牧场还是西周与西弥交战的地方。
当年萧远靖与西弥交战时受伤昏迷,被西且弥首领的女儿亦朵给救了,亦朵救萧远靖其实早有预谋。亦朵在偷看西周军与西弥军对战时,看上萧远靖,那时的萧远靖是十七八岁翩翩少年,身着戎装帅气逼人。
亦朵趁萧远靖受伤昏迷,把萧远靖带回西且弥族人驻地。而萧远靖受伤摔下马,醒来时记忆有些混乱,一时想不起自己的身份,亦朵便骗萧远靖,说萧远靖是她的夫婿。萧远靖当然不信,他只是记忆混乱不是傻了,他知道自己与亦朵及她的族人是不同的, 知道自己肯定不是西且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