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燕景峦就越不能被这女人瞧不起,他堂堂皇子还不如山匪了?
燕景峦起身,到榻上的柜子里取出瓷瓶......
火光昏暗,距离又远,简舒瓷没看清,只觉得他吃了什么,就坐在榻边一言不发的死盯着她。
......
审刑司天牢
“扑棱扑棱......”一只白鸽落在天牢靠近棚顶的狭窄铁窗边。
燕景舟搬来木头凳子站上去,够到白鸽脚上的纸卷取下来,打开看到上面写着:“皇后已将药送去,今夜行房。”他邪眸染上阴恻的笑。
“咕咕”窗边徘徊的白鸽发出两声叫,燕景舟从愉悦中回神,迅速到墙角干草里翻出一支炭笔和因天牢阴潮已发黄褶皱的纸,写下三个字:“今夜动。”
摄政王府
南宫聿长身玉立书轩窗边。
“扑腾扑腾......”他听到白鸽落下的声音,稍许,惊风拿着纸卷双手呈到南宫聿面前,“王爷,许家的消息。”
南宫聿打开纸卷,锐利眸光一瞬扫视,纸条递给惊风命令,“进宫。”
“是。”惊风到油灯旁将纸条烧了,快步跟上南宫聿。
到了宫里
南宫聿阔步走在前面,容宪带领龙卫紧随其后,赶到时,程瀚元正将字条交给一个宫人。
“抓住他们,押走。”南宫聿冰冷下令。
容宪二话不说朝身后的龙卫军一挥手,龙卫军冲上来,将惊慌失措,吓到腿软的程瀚元和宫人押了,并塞住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