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把抱住燕景峦,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儿子这么好,皇上怎么就看不到呢?
简舒瓷攥紧瓷瓶,这样的禽兽她还要怀上他的孩子,为其延绵子嗣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
她的命运已经与燕景峦不可分割,燕景峦一直是废太子,她就永远是废太子妃,被人瞧不起,尊严被踩在脚下,活得人前人后猪狗不如。
不,她不要!
皇后走了,把如南留下。
如南带着宫人将寒熙宫寝殿装点一番,红绫锦缎,龙涎熏香,殿内氤氲旖旎。
燕景峦坐在床边,穿着朱红色缎面里衣。
殿门关上了,他听到窸窣的脚步声,抬眸一看,果然是简舒瓷,心里一阵恶心。
简舒瓷朝燕景峦走近,曾经她心里只有这个男人,一心想成为他的女人,却不想,他对她那般残忍。
简舒瓷咬牙,今日就当再被山匪糟蹋,忍忍就过去了。
薄纱烟云衫,里面什么都没穿,女子的娇躯若隐若现,燕景峦紧抿着唇,抬手将简舒瓷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他落唇亲她,脑海中就想起她被山匪欺身。
手摩挲她的身体,薄薄轻纱之下,肌肤是滑腻的触感,可燕景峦丁点感觉都没有,无欲无求。
简舒瓷佯装心疼模样,看着燕景峦说:“太子哥哥是不行吗?没关系,太子哥哥不行,瓷儿也不会嫌弃太子哥哥。”
燕景峦被激,瞪着眼睛,从她貌似温顺的脸上看出了讽刺。
他怎么不行?
只是跟身下的破烂货不行。
脑海里全是她与山匪有染的画面,换了哪个男人能做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