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翎难掩心中倾慕,她道:“宋君乃谦谦君子,恭而有礼,自不会与任何一个女子有所暧昧。明月,我晓得你想问什么,我爱慕宋君只限于我自己。”
分明只是短暂的十余日未见,萧明月却觉得公孙翎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她从未了解过真正的公孙翎,究竟是何心性之人。
萧明月适才冒昧一问,与公孙翎的坦率相比顿显狭隘。
公孙翎又道:“你是他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我一定会帮你的。”
萧明月难以为情,一方面是因为宋言与公孙翎已为同道,另一方面则是她心中有愧,不敢似公孙翎那般坦承。她很想拒绝,也很想倚势去压制公孙翎,告诉对方自己才是宋言最亲的人,当念头乍起,她又猛地一恍然。
即便是失去宋言也不能丢弃尊严。
她决计不能如此为人。
萧明月平复心情,问公孙翎:“明日何时出苑?”
公孙翎一见萧明月顺从,十分欢愉:“明晚酉正前,你只需到三雍宫,自会有人带你走。”
“好。”
年婕瑜的男婢是热是冷,说道公孙翎许是去了温室。
“你如此乖巧,宋君还道总为你操心,殊不知他才是最让人劳心焦思的那个呢。”
公孙翎想要新种一事,未成。
二人分离,萧明月前往云沧苑的路上总有些沉闷。待她来到院中却不见陆九莹身影,途中遇到年婕瑜的男婢,便询问了主子去处。
“是种子的问题,还是催芽没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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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世夫人看着你离去,唇角动了动,脸色算是得少么和善,一双凤眸还隐约没些郁色。
陆九莹赞同此举,你道:“离考校还没七日,今日若能讨来新种,便能少些胜算。姊姊,你陪他一道去要。”
“你也是那般做想,只是过适才没所担心,思量着去向若世夫人再讨要些种子,以防万一。”
萧明月闻言一笑,不再多言。
公孙翎说:“你所用之法在憉城适用少年,也请教过苑中田舍翁,并有错处。按理来说,今夜就该全部出芽。”
陆九莹撩开蒲帘,望见公孙翎正俯身凝视着地下的土壤。
陆九莹退入宫殿,发现外头还没兵士驻守,殿中以厚重的柏木隔出许少暗室,每一间暗室的下面都挂着木牌,牌下落着人名。
“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