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振金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手中紧紧捏着中组部的文件,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就这么把秦朗给免了?而且新闻里面基本是无缝衔接,但却又没有加那令有任用。”沙振金喃喃自语,心中的疑虑如同层层迷雾般笼罩着他。
这份突如其来的免职通知,让沙振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如此突然地免去秦朗江东省常委、省委副书记的职务。在他的认知里,通常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人出了问题,先免党内职务。可省长是行政职务,需要省人大进行选举。如今在新的代理省长到任前,名义上秦朗还是江东省省政府省长。但中纪委并没有向自己通报相关情况,这说明秦朗至少在党纪法规上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难道是高层还在博弈?沙振金的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沙振金怎么也想不到,其实上面已经给秦朗安排了中央党校副校长(正部级,主持日常工作)的职务,只是为了缓和平息矛盾,推迟一个月再公布,目前处于秘而不宣的状态。然而,在这个等待公布的过程中,江东省却陷入了人心浮动的局面。每一个人都在猜测着秦朗的去向,以及这一变动背后的深意。
柳如处作为省委副书记,在这个关键时刻承担起了重要的责任。她努力团结秦朗麾下的几个大将常委,试图说服沙振金继续推行江东省医疗改革。柳如处深知医疗改革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大事,不能因为秦朗的职务变动而停滞不前。她四处奔走,与各方沟通协调,希望能够保持改革的推进力度。然而,人心难测,尽管柳如处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她终究阻止不了人心的浮动。一旦人心散了,队伍就变得难以带领。
秦朗在得知自己被免职的通知时,脸上同样写满了疑惑。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调到其他地方任职,或者有个过渡的安排,可如今这样的结果让他始料未及。秦朗心中充满了困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为何会突然被免职。总不能直接打电话问老领导黄癸璋吧,毕竟自己现在还处于组织调查的阶段,也没有人告诉他调查已经有了结果。
秦朗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反复回忆着自己在江东省的工作经历。自来到江东以来,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为了江东省的发展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推动了一系列的改革举措,尤其是在经济发展和民生改善方面取得了显着的成效。秦朗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应有的认可。他想过来想过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他决定把心态放平,就像那句老话所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遇而安。”于是,他干脆直接向省委和中央请了一个月的假。
秦朗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沙振金的办公室。沙振金在没弄清楚秦朗的具体情况之前,也不敢将他拒之门外。毕竟,秦朗虽然被免去了党内职务,但在法律程序上,他还是江东省省政府省长。
“秦省长,中组部的通知你收到了吗?现在组织部做事,越来越神秘了,下一步你高升去哪,也没个说法。”沙振金不知道秦朗今天是来请假的,所以想从秦朗嘴里探一点口风。
秦朗微微苦笑,“沙书记,我被那么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联名告状,现在还能正常到你的办公室来,就已经很不错了,高升?我是不敢想,但不管组织上下怎样的决定,我都服从组织安排。”
沙振金听秦朗这样说,立刻明白了,原来连当事人秦朗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有徐老日前到访江东,想必也不会怎么大动作的处理秦朗。沙振金的想法是,上面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现在还没选好适合秦朗这个刺头的位置,所以才造成现在这个七上八下的尴尬局面。
“那秦省长来,是准备和我商量什么事情?”沙振金想起秦朗曾经说过的话,齐胜天有机会你就提拔他一下,难道秦朗是和自己来谈人事安排的?如果秦朗是正常离任,那卖秦朗一个面子,把他圈定的几个亲近的人提拔一下,也不算什么事。但是现在,秦朗的处境可完全没有任何优势,主动权还是在沙振金这里。
不过出乎沙振金的意外,秦朗只是平静地说道:“沙书记,我准备请一个月的假,休息休息,自到江东以来,无论是公休假还是事假,我是一天都没休,好不容易身上的担子卸了,也该轻松一下,陪陪家人,对于家庭,我还是很亏欠的。”
沙振金这才明白秦朗是为了此事而来,于是说道:“也好,江东省现在是兵强马壮,你秦省长打下的基础,无论是谁来,都能很好接续工作。”
随后沙振金继续问道:“你请假后,由谁代理省政府工作。”
秦朗知道沙振金多此一问,省长休假,自然是常务副省长代理省政府工作,柳如初虽然能力很强,但是毕竟是省委副书记,各是一套班子,这沙振金有些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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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务副省长郭天明暂时主持省政府工作,不过医疗改革那块的事情,统筹难度不小,又是省委常委会集体做的决定,这块单项工作,可以由省委副书记柳如初高配置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