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赵秋池很疑惑,为何老监主不把《三才观气法》补全。
一篇碑文而已,那位大能不至于背不出来。
却见刘基一声长叹,似是提醒赵秋池一样,语带悲伤道:
“监主他自当年一战后,就半痴半呆了啊,除了一身的修为和眼光还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糊里糊涂的,少有清醒的时候,哪还能记得那上千字的碑文啊。”
赵秋池如梦初醒,一拍额头歉意道:
“抱歉,是在下糊涂了,忘了这一茬。”
他由是想到了很多事,最后皱着眉头,棘手道:
“如果你们钦天监天师都是这么先天不足的话,那碰上李观澜基本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啊,那陛下交代的事情,还怎么完成?”
一旁的郭玉祥此刻嘿嘿一笑,目光灼灼盯着赵秋池,道:
“这就要赵县令协助我们了。”
“你是平湖县县令,是李观澜的上司,协助我们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责无旁贷。”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赵大人不会拒绝的,对吧。”
赵秋池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理当如此。”
……
同一时间,李观澜也来到了陈鼓楼石婉晴的房间里,将自己先前的遭遇一股脑儿的告知给了对方。
清晨的薄雾刚散没多久,才刚起床的女子穿着衬衣,毫不避讳的在那里洗漱,末了坐在窗前,对着铜镜梳妆打扮。
姣好的面容,白皙的肌肤,圆润的肩头……每一处都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配合着屋子里弥漫的淡淡体香,让人心旷神怡,难以自制。
可惜,李观澜丝毫没有被这些所影响,他眼神清澈的看着石婉晴在那里散发魅力,嘴里则说着自己的疑惑:
“当时真的奇怪的很,那女人骂了我一句之后就转过身,似乎想要给我点教训,结果谁知只一个罩面,大家都还没摆开阵仗呢,她就突然惨叫一声跌到马下了,哭爹喊娘的要死要活,把我都给吓了一跳。”
“师姐,你说那女人莫不是故意找我碰瓷的吧?”
“钦天监的天师,究竟厉害不厉害?”
“噗嗤”一声,梳妆的石婉晴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她腰肢一扭,面朝李观澜,一边摆弄着头上的盘头,一边问李观澜:
“好看吗?”
李观澜无奈:
“好看,但你要是和我谈正事,就更好看了。”
石婉晴翻了个白眼,对没能迷住这冤家有些无奈,只能悻悻道:
“钦天监现如今的《三才观气法》是残缺不全的,所以那里的天师要么不会观气,要么观气就不能停,突然瞎了眼睛,必然是被缺月乾坤刀上附着的那些气息伤到了。”
李观澜看着手中的铁刀,一阵愕然:
“这破刀这么厉害的?”
“我怎么看着就没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