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又道:“如果你想要钱财,那也可以借机扒她一笔,哭诉你这些年受过的苦,让她往死里赔。”最好连亵衣都赔光了。
程姝闻言顿时有些激动:“对,让她赔,让她赔,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只能轻轻一句就过去了,我定然养她十倍百倍偿还。”
程姝和程娇不同,她是吃过很多苦的人,程娇可以爱面子爱尊严,甚至追求情爱自在潇洒,但她死要权死要钱,有权有钱,她才能过得更好。
生活富足比什么都重要。
既然有机会捞一笔,她岂会放过,不将杨润珍敲干了,她就不是程姝。
程娇见她激动,生怕她一时冲动把事情搞砸了,于是轻咳了一声道:
“虽然你很激动,想立刻去办这事,但是还是得忍忍,等到了廿十再动手,到时候不但能敲她一棍子,还能把事情闹得更大,你也更占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程姝连连点头:“六妹,你放心,我明白的。”
今时非往昔,程姝也不是当年那个莽撞无脑的程姝,自然是知晓很多事情程娇比她看得更清楚,处理得更周全。
而且,程娇也没有理由要害她。
想到这里,程姝心中苦涩,她原本以为只要抢走了萧衡,就能成为程娇,拥有程娇的人生,可事实告诉她,并不是这样的。
她嫁给萧衡之后,夫妻俩分歧很多,以前吵吵闹闹,各自对对方不满,如今有了女儿,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也不过是相敬如宾,冷漠疏离,不像是夫妻那样。
倒是程娇,便是没有嫁给萧衡,但她却又嫁给了谢琅,做不了宰相夫人,她又做了景阳侯夫人,仍旧是身份尊贵的贵夫人,是长安城人人捧着的人。
而且她还敢正大光明地做一个‘妒妇’,半点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便是谢琅,也是那么纵容她。
想到这里,程姝心里苦涩,她张了张嘴道:“六妹,你说我给你姐夫纳两房妾室如何?”
程娇闻言愣住了:“纳妾?”
程姝点头:“是啊,我知晓他厌烦我,厌烦我抠门小气,上不了台面,平日里也不温柔可人,若不是有了清微,我们如今大概就是相看两厌。”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我不给他纳妾,他自己都会带两个回来,如此,还不如我给他准备,等我生下嫡长子,坐稳了正室的位置,那些人若是想要生孩子,我也不拦着。”
程娇愣怔了好一会儿。
她自己仗着谢琅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