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我也可以同三姐姐一样住在京城了么?”意曦瞬间嗖地一下坐起身来,眼睛都亮了。
“当然,皇上都已派人前去选址修葺了,待你出嫁之时,便可入住。”蕴颜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意曦抱住蕴颜拍掌,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般,完全没个公主样儿,“太好了,皇阿玛万岁!”
经过了蕴颜的一番开解,意曦又恢复成之前那个开朗活泼的她。比起荀姝来说,她幸运的多了,好歹,她还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而荀姝却成了皇家联姻下的牺牲品,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但愿来世她们都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吧。
卿蕊闷了这么一个月实在是快受不了了,好不容易解放了,终于可以不用在被宫人监视那般守着她了。日日躺在榻上哪儿也不许去的,又那么些个补品补着,瞧着似乎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所以为了不失宠,她可不能放任自己的身材这样圆润臃肿下去,于是又开始暗暗在身材上下功夫。
紫菱端着一碗汤进来了,“主子,您要的防己黄芪汤熬好了。”卿蕊接过汤一饮而尽,紫菱顾虑道:“主子,这防己黄芪汤有用么?对身体无碍吧?”
“怕什么?此方乃是‘医圣’张仲景所创,疗效应当不会有假。太医院的太医开的药方或许有假,可这张仲景乃是最有声望的名医之一,我相信他的医术。”卿蕊十分肯定地答道,再说了,试一试又不会怎么样?有什么好怕的?
闻此言紫菱心中的顾虑也打消了,只要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危害便好。
卿蕊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和不甘,“若不是我无法跟着皇上去木兰围场,这样的恩宠哪里还会让如贵人全都占了去?听闻她们这些人在木兰围场过得十分潇洒啊?皇后更是得意异常,实在是无趣极了,不如,咱们给她们找点儿乐子玩玩儿?也好让她们乏味的日子变得有趣些。”说罢,卿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卿蕊勾了勾手指,紫菱听话上前,将耳朵凑近。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只见说罢紫菱便退了出去。转眼过去日子很快来到意曦初定礼的这日,颙琰在保和殿筵宴,蕴颜在储秀宫筵宴款待额驸玛尼巴达喇族中的女眷。初定礼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是很稀疏平常地过去了。忙了一日下来的蕴颜累的腰酸背痛,原来作为公主生母在初定礼的这日这般繁琐劳累啊?
意曦仔细地给蕴颜揉着肩,这样的事本该由宫人来做,可意曦却想最后为蕴颜揉揉肩,仔细想想她长这么大,好像从来没有为皇额娘做过什么,都是皇额娘一个人默默地付出。现在想要为皇额娘做些什么,都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知道皇额娘并不在意这些,可她就是想要为皇额娘再做些什么。
蕴颜拉着意曦在身边坐下,“皇额娘不累,坐下陪皇额娘说说话吧。”
“皇额娘,儿臣今晚想和皇额娘睡,可以吗?想跟皇额娘说好多好多心里话。”意曦扬起脸,眼神里带着期许和恳求。
蕴颜亦是开心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就这样,意曦睡在了蕴颜身旁,跟她讲了好多心里话。如果不是蕴颜一直陪在她身边,宠着她,将她保护的那样好,想必自己现在不会依旧是这样天真烂漫的性子,这份恩情她会永远记在心里,永不消磨。
这日,颙琰正在和蕴颜在养心殿用早膳,新任钦天监监正邵和泰求见,颙琰便让魏宏盛领了进来。邵和泰跪地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金安,皇后娘娘金安。”
“起来吧,何事禀报?”颙琰微微抬了抬眼皮,温声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夜观天象,察觉紫微星有异变,似与女宿星有所冲撞。紫微星乃帝王之星,若突逢异变,必会对皇上您的命势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敢问皇上皇后娘娘这宫中何人是九月初七的生辰?”邵和泰不紧不慢,细细道来。
此话一出,蕴颜和颙琰愣了愣,都没有说话。没错,意曦正是九月初七的生辰,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至少,蕴颜的确不怎么相信天象之说,此前就有琳琅被有心人利用天象一事困住了她。难道……又是有人利用天象一事想要给意曦扣上这样的帽子么?
蕴颜心中隐隐觉得有猫腻,可是又不敢说出口来。或许这宫里还有旁人是九月初七的生辰呢?
邵和泰见两人都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是一位贵人么?”
“你说得不错,朕的第四女庄静固伦公主正是九月初七的生辰,不过,朕倒是想听听这与天象又有何关系?”颙琰开口了,脸上明显有所疑虑,他也怀疑此事的真假。
这下,邵和泰头埋地更低了,他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回皇上的话,九月初七的星宿便是女宿星,而庄静固伦公主又正好已行过初定礼,为了皇上的安危,微臣斗胆提议请皇上安排庄静固伦公主搬离紫荆城外居住。如此一来,紫微星之危便可解啊,皇上才能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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