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宝说着从皮包里取出两个纸包交给赵一彪说:“这一百两是上批货的纯利,这二百两是下批货的定金。如果司今能按期交货,包你赚五百两!”
赵一彪手舞足蹈地说:“这么多钱,你可真是找到了大财神!什么货?总不是飞机大炮吧!”
于海宝递给赵一彪一张纸单说:“这几项简直就是军用物资,不过,不要怕!如果有个风吹草动,我保你不会吃亏。”
赵一彪说:“有你老弟保驾,我就放心!你我彼此照顾,这笔货就叫王一颂帮办。”
赵一彪叫来王一颂说:“明天你陪于老板到办事处,把清单上这批货搞到手,就说我兵团急需,十万火急!”
王一颂说:“有司令做主,我就办。”
正在于海宝通过茂源公司为我筹运军用物资时,钟志仁来找尤林。他从皮包里拿出几张纸,说:“我曾说要对总经理的赠款回以重礼,这就是我从严克飞那里拿来的一份可疑分子名单,你看看是否有公司里的人?要早做准备。”
钟志仁走后,于兰娣扮成小姐来到尤林家,找到尤林说:“总经理,这年月青年人简直没有出路啊!”
尤林听她说出了老周告诉他与新交通员接头的暗语,惊喜地答道:“不要悲观,将来一切都会好的!”
于兰嫌听尤林准确地对上了脑五乌忙伸出手说:“张伯伯!我是周经理的女儿松珍。”
尤林激动地握住于兰梯的手说:“你就是赤色革命组之派来的交通员?”
于兰娣把一封信交给尤林说:“为了减少你和我父亲之间的接触,避免敌人的追踪,我来当交通员。我父亲说,茂源为解放区帮了大忙,南京派来的军统特务杜康夫已嗅出味道,正在摸底,要特别警惕!”
尤林看完老周的来信,激动地看着干兰梯问,“你叫于兰娣?”
于兰娣说:“那是我的真名,上月从纱厂调到地下市委工作,改名松珍。”
尤林意外地见到了自己失散十多年的女儿,内心十分激动,自言自语地说:“十几年啦,认不出啦!”
于兰娣不解地看着尤林说:“张伯伯,你怎么啦?我父亲让我告诉你一个重要任务,中央一位负责同志要去陕北,最好坐飞机直达西安,请你安排。”
尤林为了赤色革命的工作需要,忍痛不能相认女儿,看着这离散十多年的女儿,竟担任起地下工作的重任,便欣慰地把钟志仁带来的黑名单交给于兰娣说:“松珍,告诉你父亲,我一定妥善安排,请他看看这个材料。”
尤林送走了于兰娣,打电话叫来了严克飞。
严克飞一进屋就气喘吁吁地对尤林说:“情况不好啊,许多大城市都已经失守,我夫人很焦急,为她那十根金条投资担心。”
尤林听严克飞说完,正中下怀,便关切地对严克飞说。
“我正是为这事找你,大大那十条投资,我已在西安买了一批麝香、鹿茸,如果马上运回上海,能翻两番,只是路上风险太大。”
严克飞立刻向尤林保证说:“乘飞机往返,我开两张特别通行证,再带上一件公文,你找两个行家去办。”
尤林高兴地说:“事不宜迟,明天出发。”
严克飞刚回到警察局,杜康夫就拉着军统特务、舞女丽丽。走进了办公室。
杜康夫命令丽丽把调查情况向严克飞汇报,丽丽说:“茂源经办的商品都是禁运物资,王一颂说,茂源的老板就是赵一彪。”
严克飞听完,漫不经心地对杜康夫说:“哪个将军,司今不走私搞钱?你总不会怀疑他们是赤色革命军吧?”
杜康夫严厉地说:“从苏北来的那个于老板就很可能是赤色革命军,他会见了梁建斋以后,就与赵一彪办起了茂源。”
严克飞警告杜康夫说:“赵一彪有不少人马,闹翻了,别说我这个局长当不成,你老兄的生命怕也难保。”
杜康夫吃惊地沉思之后,阴冷地说:“就先从梁建斋下手!”
于是,杜康夫亲自来到梁建斋家,找到齐福根问:“你那天和苏北来的那位于老板都谈了些什么?”
齐福根说:“我不认识他,也没谈什么。”
杜康夫气地走上楼去,准备等候梁建斋。
正在这时,于兰娣匆忙来找齐福根,齐福根便警觉地把杜康夫追问于老板的事告诉了于兰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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