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多二世很讨厌奥地利这个国家,但是此时他最理智的做法就是向其求援,借奥地利人之手来平定国内的叛乱。
这招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既不用自己费一兵一卒,也不用背上刽子手的骂名。
但是他身边的近臣多赞卡·下落显然有不同的看法,后者十分厌恶这种做法觉得这样做不绅士不体面,而且奥地利如果赖在两西西里不走了怎么办?
费迪南多二世点头对这位忠心耿耿的大臣表示了赞许,然后说道。
“我也不愿意去找奥地利人,但是形势所迫,我们只有活下来才未来,否则像路易十六一样,那我就是波旁家族的大罪人。
至于奥地利人,他们不敢赖在我们的地盘不走,因为列强们会逼他们走的,而且补给的花费也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到时候我们根本不需要赶他们走,他们就会灰溜溜地离开。”
“陛下,让我再带兵冲一次吧!三天之内,我一定扫清城内的刁民!”
多赞卡·夏洛说得情真意切,费迪南多二世大为感动,但还是循循善诱地说道。
“你能肃清那不勒斯城里的反叛,你能扫清全国的叛乱吗?而且我身边忠诚的人不多,我要你好好留着性命...”
君臣之间上演了一场情感大戏,但最终费迪南多二世还是决定写信向神圣同盟求援。
只不过信使刚刚走出皇宫大门就被多赞卡·夏洛叫住了。
“大人,您叫我?”
信使有些疑惑地问道,多赞卡·夏洛知道此人是费迪南多二世的心腹也没多说直接一枪打碎了对方的脑袋。
一旁的侍卫连忙递来毛巾,多赞卡·夏洛擦了擦手。
“信使已经被乱民杀了,你们是一个月之后才在城郊发现的尸体。明白吗?”
“明白,明白。”
多赞卡·夏洛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做,但是两西西里王国这么大,哪有那么容易亡国,叛军们不过是想要一部宪法而已。
多赞卡·夏洛不想管那么多,他只知道一百万弗罗林是落进自己口袋里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颁布了宪法,以他的财力和影响力也是这个国家最顶层的一批人,所以多赞卡·夏洛根本就不慌。
1月29日,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在法国众议院发言:
“我相信,此时此刻,我们正于火山之口安眠……你们没有本能地感受到欧洲大陆又在震颤吗?你们没有嗅到空气中革命的气息吗?”
虽说最近一年以来法兰西的起义不断,但是并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个庞然大物会轰然倒塌。
事实上这是一种错觉,因为此时的巴黎是整个法国最安静的地方,外省的起义、罢工事件已经多到当地官员懒得上报的程度。
然而托克维尔的警告在那些法兰西的最顶级的官僚耳中,不过是一种哗众取宠的新花样而已,想要用危言耸听来抬高自己的身家。
最终托克维尔的话只是得到了一些嘲弄和讽刺,只有自由派分子将其视为攻击政府的一种手段。
当时就连那些志在推翻奥尔良王朝的正统派和自由派都不认为一场发生在西西里岛的起义能对法兰西产生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