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你,那是我姐姐的遗物,是世间难得的法器。”清芦十分严肃地说着。
“可这足够让你拿命去换吗?”玉锦问着,深深地望着清芦的双眸。
“我觉得……够了。”清芦说着,忙看向另一侧,避开了玉锦的眼神。她今日就不该多嘴同玉锦说话。
玉锦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其实只差最后的答案了,但你我日夜不分地相处了这些日子,你又对我说了那许多话,也不差最后这几句了,”玉锦说,“可其他人呢?”
“我不想说。”清芦十分倔强。
“可你若说了,你的朋友心中自有一个论断。她会知道,你比国师,更需要那东西,”玉锦十分冷静地说着,“若她知道那东西对你来说,是救命的,她还会那般回护国师吗?你不说,她永远不会理解你。”
清芦没有回答。两人便一边喝着茶,一边默默地观察着国师府。
“清芦,你们怎么在这里?”苏商商出宫来寻梁蕖,却看见清芦和西吉国的公主就在国师府附近。她一下子慌了,当即到偏僻处现了身,急匆匆地走来了这茶馆,连身上打扮都没有换。
清芦看苏商商如此,却一下子着了急,连回答都来不及,拉上苏商商的胳膊便钻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玉锦也忙跟了上去。
“你这是做什么?”苏商商奇怪地问着。
清芦四下望了望,这才道:“你忘了我和你说的话了?如今世道艰难,一个女子独身走在街上,容易惹来是非。那些凡人为了赏钱,可是什么都做的出。”
苏商商看着清芦紧张的神情,轻轻叹息,又客气地说着:“我知道了,多谢。”她心里清楚凡间如此混乱,和梁蕖的所作所为分不开。
但没有梁蕖,他们就不会如此吗?苏商商又想。
“你哭了?”清芦看着苏商商发红的眼睛,问了一句。
苏商商忙转过头去,故意掩饰着,然而只是欲盖弥彰。“只是这些日子眼睛不大舒服罢了。”苏商商说。
“商商,”清芦叹了口气,“你也不必如此。”
苏商商有些出神,她又想起了梁蕖。等她回过神来,又忙紧张地问着清芦:“你在国师府附近做什么?”
清芦没有说话,她和苏商商对视着,一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苏商商自然猜到了清芦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