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景元沉默了一秒,低下头,神色转变。
然后抬起头,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哪位。”
“阿散你认识吗。”
“不认识,是谁来着。”,散兵诡异地沉默了一秒,轻笑一声,双手抱胸,内心暗想。
可不能让景元赔大款,不然自己垃圾桶的费用谁出,至于良心什么的,暂时扔一边。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你阴我,就是我阴你,不然为什么会有白莲花,黑莲花,甚至还有黑中带一点白,白中带一点黑的究极莲花。
但这些,在「不摇碧莲」前全都不够看,记住,唯有脸皮厚,世界才精彩。
应星浑身颤抖,胸口起伏,看着笑得贼贱的景元与散兵,涨红着脸,奶凶道,“你们两个不要想逃脱责任,尤其是你。”
“本来就是流个血,结果被你一插,医师说要肿好几天。”,应星指着景元,眉头一皱,语气夹着一丝威胁。
“快赔钱。”
“.....说了那么多,所以你到底是谁啊,阿散,这人可真奇怪,一直追着咋们,居然还让我们赔钱。”,景元摸着脑袋,一脸懵逼,两只眼眸闪着单纯的光芒。
“对,真奇怪,该不会是打劫吧。”
散兵附和着,紫色的瞳眸也闪烁着单纯的光芒。
两人就这样一唱一和,你来我往。
从最初的无辜路人扯到被欺负敲诈的可怜者,最后又变成身患绝症的两位少年遭遇打劫。
应星嘴角一抽,哇了一声,拿出一把木剑,双目喷火。
真是够厚颜无耻,是时候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你们,看招。”,应星两眼一横,对着景元的脖颈就是一击横扫。
“哎呀,阿散,你看,是他先出手的,我俩都没有武器。”
景元脚步一移,躲开攻击,笑了一声。
“对,看我的。”,散兵乐呵一声,指尖雷光游走,正想对少年来一发,却被景元一拉,不由一愣。
“看你的啥呀,跑。”
景元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散兵,单手撑着栏杆,翻越而过,迅速朝远方跑,脚底和抹了油一般,后面,应星气地暴跳如雷。
冷风直灌鼻孔,散兵咳嗽一声,捏住鼻子,嘲笑一声,“你跑什么。”
“又不是打不过,你该不会怕了吧。”
“确实怕,这事要传到师傅耳朵里,她能把我翔打出来,我说,阿散,你可什么都不能说。”,景元背后冷汗直流,小声道。
“刚才在工造司,我出拳很快,应该没什么人看见,没问题吧,应该没问题吧。”
“你就这么安慰自己吧。”,散兵翻了一个白眼,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与景元是同一阵地。
于是拍着少年肩,散兵眉毛一挑,语气夹着一丝无所谓,“放心,由我在,你的钱包不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