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鱼学姐!”是沈佩元在唤她。庄知鱼回头一看,只见她正飞快地向这里走来。她走得很稳,像是飘过来一样。
“知鱼学姐,在看什么呢?”沈佩元问着,随庄知鱼一起趴在了栏杆上。沈佩元的个子也不高,可能和扬清儿一样,刚刚一米六。这身高在人高马大的北方属实是不太突出,庄知鱼看着她们,只觉得可爱。
“没什么,看看风景。”庄知鱼笑着回答。
“学姐,你真漂亮,”沈佩元嘴很甜,“你有对象吗?”
“啊,这,没、没有,”庄知鱼连连否认,却又不自觉地向穆玖伏的窗子瞟了一眼,“我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好吧,”沈佩元活动了一下脖子,“我还以为,学姐这么漂亮的人肯定有不少人追,怎么可能没对象呢?”
“我哪有那么好看,而且,现在不流行找对象了,”庄知鱼逼着自己垂下眼来,“都在搞……搞钱。”还有搞学术、搞不正当的女女关系。
唉,怎么又想起穆玖伏了。
“也是,”沈佩元说,“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体验过才知道是什么情况嘛!”
这话像极了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催她找对象时的说辞,庄知鱼不禁笑了:“你才多大啊,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还是说,你很想体验一下?”
“那也没有,”沈佩元笑,“都随缘嘛!”
“是了,”庄知鱼附和着,“随缘、随缘。”
“诶,对了,他们说术士都有家传功法,学姐,你的功法是什么?”沈佩元又问。
庄知鱼摇摇头:“我还没有呢。我这是……才发现自己是个术士。”
“才?”沈佩元很惊奇。
“是呀,才,”庄知鱼说,“都二十三了,才发现。”
沈佩元笑了笑:“学姐,那你比我还要晚呢。”
“哦?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庄知鱼来了兴趣。
沈佩元想了想:“其实,发现自己是个术士也就是近期的事。我家里没人懂这些,要不是今年邓主任偶然发现了我,我也不会知道。但是会用,应该是很久以前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