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李琳琅微微红了脸,“该有的仪式,定然要有。偷偷摸摸这些年,这次定然不能再委屈了。”
“好,真好。”冯晚晚连声说着,这才想起来行礼:“臣恭贺陛下!”
“多谢。”李琳琅笑着,却又想起来一事,忙问着:“周浦渊,可以杀了吗?”
“多半还不行,”冯晚晚答道,“他那侍从,臣还没找到。那侍从消失了,臣总觉得不对劲。还请陛下再宽限些时日,让臣查个明白。”
“也好。”李琳琅点了点头,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她的故事并没有写到元崇五年,许多细节都没有丰富,她自己都不知道其中内情。那个侍从,她也没有给他安排什么重要情节,那只是一个对周浦渊忠心耿耿的小侍从而已。可如今周浦渊入狱,他却失踪了,这实在是蹊跷。
但愿没什么事吧。李琳琅想。
“陛下,”冯晚晚又开了口,但却吞吞吐吐的,“臣想先行告退了。”
“嗯?何事?”李琳琅问。
冯晚晚低了头:“许久,没见女儿了。今日事不多,想去看看她。”
“朕竟把此事忘了,”李琳琅说着,也连忙起身,“朕与你同去。如今涵真道长没事时便要去陪晓儿,想来她如今也正在那呢。”
冯晚晚听了李琳琅这话,不由得偷偷一笑,又同她一起向外走去。可刚迈出殿门,迎面便看见女医严芳正向这边急匆匆地走来。
“陛下,臣有事启奏!”
隔了老远,李琳琅便听见了严芳的声音,慌慌张张的。她不由得心中一紧,忙问着:“何事?”
说话间,女医严芳已奔到了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启奏陛下,”女医严芳说,“长安城中,似有瘟疫。”
李琳琅闻言,怔了一怔,脸色霎时一变,毫无血色。“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问着,声音不自觉地发抖,手也握紧了拳头。
“长安城似有瘟疫,”女医严芳重复着,却补了一句,“但还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