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淮像是没了耐心似的,大概也是好人装不下去了。
展秉志却觉得信息量好大,立马来了精神,耳朵灵光多少倍。
可邸盟只说:“我不知道。”
啥意思?这两人都更稀奇。
骆滨淮笑得好猖獗:“邸盟啊邸盟,这几年痞劲是逼出来了,可你还是不会撒个谎啊?你不知道?啊哈哈哈。所以我要不要把我知道的抖落出去呢?比如说她花独秀……”
“你敢!”邸盟惊惶,奔来砸了桌子:“你再敢说她一个字?”
骆滨淮脸怼脸教教他:“这回你知道了吧?你是碰着好人了。整整四年,我只字未提。不像他武乐书就睡她一晚上,全城皆知。啊?哈哈哈哈……”
邸盟五雷轰顶,只双拳撑住身子,咔咔咔桌子裂了,“我拿命给你干三年,月月拿九成薪水堵你的嘴……”
骆滨淮打断:“你放屁,你的命都是我的,有你口饭吃还不行?不是邸盟你以为我想干嘛,啊?凶手要是真威胁到你了,那离我还远吗?你就告诉我他是谁,你我联手一起想法子,不好吗?”
邸盟像被骂醒了一样,瘫坐下去:“我是想私奔,她答应我了。”
原来如此,天助我也。门外的展秉志这一听,乐得呀!喜从天降,走着瞧吧您呢!
骆滨淮一看,也瘫坐无语,又忍不住碎叨:“这整了半天还是情种一个?一点长进没有啊,哎呦喂白瞎你那点能耐喽……这咋就能这么……不是这男人吧……哎你花满园见天去你学不会呀?”
不知咋的这回听着挨训邸盟心里竟安心不少,直接笑了,“那个,所长,一点不能通融吗?要不,我先请一月假。”
骆滨淮翻脸:“滚一边去。看你明儿敢不来的。我告诉你啊明先把这桌子给我换了啊,工钱里扣。看什么?还不滚?不是,展长松不请我,你请的起呀?”
邸盟认了,本来底气就不大,竟然真是怂的一匹,服了你。
可是她?为什么我说不出口。那期儿?
五蝶心,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