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鱼雁见他生气了,盯上他背影不知说什么。
“他所为何来……”展长松开口又打住竟真的猜不透,大概是心里太慌了竟又问:“那我今日为什么来,你?要不要知道?”
骆鱼雁被他逗笑一下,又瞥眼哼唧:“你差不多天天都来,今儿有什么好问的?我不要。”
“哎我?我天天都来我也哪天都没旷过工吧还差不多,再者你还答应我停了药就能忘了他呢,你办到了吗还你不要?”展长松气哼起来还会翻小肠呢。
“我是说我忘了他,又没说不让他来找我呀?”骆鱼雁强词夺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要不是你昨儿个哭唧我一身那鼻涕眼泪的,我能被我爹抓个现形?展长松瞧她昂个脑瓜那小样,更来气了,却一下笑得美:“哎?你说你忘了他的,我当真的啊。”
“哎你?”骆鱼雁跑来叉腰不干,谁说的?可竟理亏的没了词。
展长松强调:“反正今儿这种场面你休想出去。”
骆鱼雁白他一眼就跑,才不。
展长松一扯她指头揽她回来,抱在怀里奔着床榻走去。
“你松手你放我下来……”她越拍打越吵闹展长松越笑得美走得慢,丫鬟侍女也就越躲得远。
“你昨儿个怎么不吵着下来呀,那我可是抱着你走了三街六巷的呢累死了。哎打住。我去看,还去去就回。你啊?等着。”展长松放她在床榻,转身就走。
骆鱼雁却喊:“那你不许给他难堪。”
展长松惊了:“不是你……”
“他以奴仆的位份敢来骆宅提亲本就不易,竟又是借着垄断造势,那就更难以启齿了。但只要他来了,我心里就认他。”骆鱼雁这番告白真是剥了展长松脸皮一样。
他一点点喘匀气息才说:“好。可以。我不给他难堪。只要他是为你而来,诚心求娶与你,我速速来报还真心祝贺,如何?”
展长松撂完话,跑出门,骆鱼雁竟心里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