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女行凶者(1 / 1)

一世浮城 茸茸朵儿 1044 字 8个月前

邸盟叹气,“海宅?你也千万别再去了。那啊一天能死几个,能活蹦乱跳出来几个,都正常。有哭的有笑的还有疯的呢!谁让他海株昆愿意救死扶伤?他爹干的就是这个了。哦对,他也救过五爷好几回,那个女人说的?对有可能就是她看到过的,咱非去看那个干嘛?可不能再见她了,啊!躲远远的,哎你听了没?”期儿点头嗯,又忍不住回想她的话。

送了期儿回《陶南瓷件》,邸盟一进警察所,展长松就开门吆喝:“邸大警官,过来一下。”邸盟一脸傻乐呵,进门见着茶几上的饭菜,甩了帽子就动筷,“真闲着你啦是吧,也不等我一会。行啊,小爷我不嫌弃你,哦不对,是不敢嫌弃您展府的大厨……妈呀,太好吃了,这咋做的呀?不是,你常吃,你会不会?教我两个,我要自己上灶了。”

展长松还以为进来就得先揍他一顿呢,可忍了。见他提筷想喊停,也忍了。剩菜都吃那么香亏你还去验了尸看我不,刚想问他,又忍了,等你吃完的。

“哎你咋不说话啊?”邸盟还问,那嘴吧唧的,那碗扒拉的,那盘子划落的,“快吃你的得了。”展长松怼他,他还一笑端了盘子都倒碗去,连滴答的菜汤都蹭盘边舔半圈才又端起碗。你说你?展长松服了,瞧他那样,真是又气又……哼。

终于没声了,端坐办公桌旁闷头的展长松还气鼓鼓。“走了啊,不谢。”邸盟一抹嘴巴拽了帽子就想走,展长松叫住他:“等下。”他才觉得好像哪不对劲。

“甘幸业是怎么死的?”展长松起身来问,邸盟回身嘻笑:“不是,没闲着呀,还去验尸房了呢。”展长松急了,“是你去了吧,还叫花冷锁了门。”

邸盟麻溜解释:“那小子呀心眼小,办事细,碍着您事了?那我这就叫他回来。”

展长松气得,你还瞒我?真是兜着我耍呀,“难道你不是故意支开我?啊?我就比你晚到一步啊,这尸身你就抬走了,这案子就成你办的了,我说什么了吗?倒是你,到现在还不愿给我个实话是吗?”

邸盟也嗯嗯啊啊,展长松那拳头就真抬起来了,他才一把抓住求饶:“哎别别别,吃太饱了,真的。”展长松瞟了眼杯盘狼藉,连那汤古碗的半碗汤他都舔光了,“你?”展长松一咬牙,他还立马说:“哎呀那你要揍我你早说呀,我不就少吃点。”

看展长松还瞪眼就是不放手,他又纠正:“那个,我?不不吃,不吃不就得了。哎呀再者我都,哎哎你看……”嗯。他真就又流鼻血了。“武乐书打的?”展长松松了拳头,捏着他下巴问。

邸盟还上手蹭乎一把,“他那一拳?能送我归西。我自己撞的,就?没注意。”展长松掏了衣兜里的秀帕给他,“你可擦干净的。这在我屋出去就这样了,我可担待不起。”

邸盟嘻笑:“谢展大警官。”展长松就不吃这套,瞪了一眼才说:“少美。他甘幸业被阉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邸盟好冤枉啊,“展大人您这话说的,我一眼瞧中那会我就想了,您可是要大婚啊!这啥譬喻呀这,呸呸,这案子只能我来了,任重道远啊!”

“滚你。”展长松卷他一脚,“就没再想别的?”邸盟摇头,展长松抬脚,他就又瞟了眼展长松的下面,嗯刚擦肩而过呀他就是这么瞟了窦浪一眼,心里还念叨你行不行啊你?展长松一脚卷来,他才回过神实话实说:“我当时想您还指着您那玩意造个一儿半女的呢,那咋能……哎哎别,哎呦!”

又挨一脚,“你就没想过?这凶手是个女的?”展长松扬头问,邸盟一手按着鼻子一手揉着屁股拧歪身子答:“啊?女女女的?情杀呀?敢情他那张老脸?”

“邸盟,你干什么?”展长松真感觉哪不对劲了,邸盟不敢嘻嘻了老实承认:“早上被吓着了,真没想给你看。太可怕了。”

“我们追查的方向一直都是错误的这的确很可怕,但你也不能?算了,我来查。”展长松劝了一句就发话。邸盟不干,“哎别呀,这就是一种可能,那你说她要就是个同伙呢,就从犯啥的。要还是个组织呢,就城外蛮匪安插进来的。你光盯着这一个头儿也不一定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呀。”展长松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邸盟也就蔫了,“那行还给你行吧,就新鲜半天,又没我什么事了。”

“想得美。从李合开始翻箱倒柜,看她到底是个什么女的?你抓紧点啊,下午我出去,要是还没啥进展啊,晚上回去保准挨罚。还笑?你快点。”展长松推了他出去。嘿呦我呀!‘是个什么女的’?邸盟还不想承认,抓你是本职,但躲你是本能。我咋就是躲不开啊!

小武猫进小浴盆,拧拧脑瓜耸耸肩,哎呀太舒服了。可他哪闲的着?右脚大拇哥一弹一个音,他还竖起这边耳朵听听,又歪头到那边再听听。这声音在水里?墙壁?他嘟嘴吹气一下,又侧耳。小姐布网,听声辨位?大有可能。“唉我这练的就是不到家呀!”

大拇趾又弹一声,他还歪头一下,又干脆挖挖耳洞,再来,可这?湿乎乎的,他又嫌弃地甩甩手,哎呀急不得呀愁死我了,干脆憋气没进水里,这个我比小姐一定强,嘿嘿呀。

他俩能有这一点纠葛呀都够邹荣光美的了,但他现在可顾不上。一头晌了,他跑了多少个来回。两年前骷毁那日五爷带着他们走过的路线,他早都印在脑子里了。可有什么用?跑了这么多圈,还是一无所获。但他仰天长啸就是不认,我不可能再让我儿身首异处。他勒马徘徊,汗流浃背,又一喝不知奔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