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撂眼,还算满意,四爷总是机智的,不像三爷总是躲着事跑,“怎么?你还舍不得了?”四爷答:“二哥说笑了。可咱的人,单打没有行的呀,要是群战?太容易暴露了。”
“这个?可以等。总有机会。”二爷答了这句,又吩咐:“再有老五干过的那些勾当?先捡大的往外头抖露抖露。像这岸傲阴魂索命,你做的就很好。”
四爷一惊,“难道?不是二哥做的?”
二爷一愣,“你是说……哈哈哈哈这个老三啊我是真小看他了。好。咱哥几个就给他大干一场。”二爷哈哈大笑却是轻抚着爱子的天灵盖,不想,有什么东西滑落,“这这这?”
四爷也大惊失色,“这?这不是盘之啊!”他蹭了下怀里的脑袋,也有一层色漆掉落。
邹荣光气得直接摔了这个骷髅头,“欺我太甚。”
这死了两年的和那二十多年的连你都能瞧得出来,那海株昆还能出错?只不过五爷特意吩咐了,这活啊就得这么干,精细着点啊!所以二爷就在这那一堆白骨当间扒拉出来这两个赝品还如获至宝。
这会啊还在《真吾堂》举着小麂腿撕下一大口鲜嫩肉儿的五爷啊更是捧腹大笑,“你就说吧,啊?就任二哥怎么想他也不带想到,到了今儿个这一天了他连自己亲儿子的脑袋瓜都不认得啦,啊哈哈哈。”
盛怀洛伺候的老到位了,“是呢主子的心思啊任他可劲绕多少个弯弯也是想不着的。”
五爷自不在话下,“那是。我说他可以出去。我说给他了吗?他今儿问我要了吗他?哎!可我还是给他了吧?但我说要给他个真的了吗?啊嘿嘿嘿,还两个?哎呦真会想,真敢信呢,有意思。”
费清几步寻来《品誉阁》,半路还瞧见费润和鲁语故闲坐《凯旋堂》品茶。这一阵子这个姓鲁的地位是飙升啊,这副位一坐竟看不出面怯来。
费清正气哼哼的呢,竟见邹荣光摔门出来,赶紧见礼:“二伯伯!”四爷追来也无心哄劝,只道:“清儿怎么在?”
费清看着邹荣光远去的背影,还是大声回答,恭敬的很,“回爹爹。饭菜刚备好,清儿就急着过来。”费胜全还算得上欣慰呀,只答:“好。一起去吧。”
费润这边哎呦一声,扭着身子问鲁语故:“这个事?干爹得是知道吧,咱用挑这个头吗?”鲁语故耐心答:“主子知道,那是主子的能耐。你?知而不报,本分何在?”
费润又哎呀,“啧我这不就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吗?看着没?都得动。”
“殃及池鱼的事,少爷还是别费心了。”鲁语故答着,还瞥了眼走回来的费清,也恭敬起身请了费润,“少爷,午饭好了,您这边请。”费润小嘴一抿背手而去,相比讨干爹欢心,他这些天不露头是真想明白了,哎呦保命要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