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展长松刚刚被叫去的时候,也吓蒙够呛。但?先过这关。一进门他却是一副大功告成的得意相,骆所长就气得又敲又嚷,他只听着还顶嘴:“我看不惯他?您才知道啊?依旧是早晚要有的事儿,他就是今儿了,还能怎样?”
“哎呦我天呢!这展大所长怎么能生养你这么个公子哥啊?”骆所长这句还是抱着拳说的呢,“哎呀你这是跟谁学的呀你,就那么个玩意,你还真跟他叫板啊?”
邸盟?在你这,狗屁玩意一个啊!展长松倒吸口气,还痞:“哎呦我也想起来了,还真就是他惹我。兜里揣了个什么辞呈?哎对,就是他不想干了,还非赖上我?”
骆所长都被气笑了,一会是你一会是他的,“谁都看着了他邸盟今儿被你挤兑成什么样,可听你这一说,还是他自己撂挑子的先?嘿嘿哎呀怎么?辞呈?签字画押的那种啊?哎呦还能当物证呢,哎不是,那他自己不想干为什么不自己来跟我说呀?”
“就那怂货,估计是逃回来猫屋里现写的吧。那个现场,我保证他有生难忘。所以呀我的大所长啊这回好了呀,这风声正紧他还临阵脱逃,您就干脆治他个玩忽职守的渎职罪,也算先给百姓一个交待嘛,剩下的真凶啊?那还得看我。”展长松真跟说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似的,小眼珠滴溜转的美。
骆所长也就瞧明白他那点心思了,乳臭未干啊你还教我玩卸磨杀驴?“展大警官啊我的大警官,我就敢跟您打这样的包票,邸盟那小子要是真敢拿辞呈来打发我?他一准是摊上生死的大事啦,你猜是什么?”
展长松探过去的脑瓜一愣一愣地扳回来,还卡壳:“我?猜?是?”
“他知道真凶是谁。”骆所长淡定撂话,展长松却惊得喊:“什么?”逗得骆所长捧腹大笑,“你还真信呀你?”展长松也反应过来,扯扯脸皮也笑,又更气:“我就说,我都没查到,他怎么可能知道?”
“怎么可能?”骆所长自问自答:“他就得知道。这么多起案子了,警察所还拿不出一号人来,他不就得是有个里应外合的人物嘛。”这个呀,骆所长早就想过了,只不过名号不姓邸,是另一个姓展的。
展长松找骂都没挨着,可邸盟?怎么能惨成这样,“所长这可是诬陷啊!”
骆所长反问:“诬陷吗?你刚不是还说了有物证嘛。怎么?不是他?难道还是你呀?就这热乎劲提落哪个出去老百姓都不带惊讶半点儿的!所以呀展大警官您抓紧把他找回来去,这事啊没完呢!哎呦还不动,难不成还是您放走了这个真凶在咱所里的头号帮手?哎呦呦那我可跟展兄不好交待了呀。”也是,手底下的人还拿捏不准,我还怎么在人尖上混?
展长松咬紧牙根听到最后,“我想让他滚远点,可我没想这么害他。”
“那就只能全城通缉了呀!哎?展警佐。”骆所长一吆喝,展长松立马撂话:“等下。你得答应我,周居乐的案子得我来查。但?好话我跟他可说不上,回不回得来我可不跟您保证。”
这回邸盟蒙了还嚷:“什么玩意?你听谁说的?”展长松也就是多嘴一问,小武却还紧张着,邸盟?对呀,小姐为什么会跟他提起找弟弟的事呢?这个事连五爷都从没提过。
展长松更靠近他嘀咕:“骆所长说你要是敢交辞呈,他就全程通缉你这个内鬼,你怎么办?”邸盟更挠头,又直接摔了官帽,却砸花冷脑袋上,他刚送姐姐回去,大中午跑了一圈,又屁颠来问:“老大?你这咋啦呀?”
“什么啊就咋啦呀?就是干等你不到。这个拿着,送回去。”邸盟又喝又使眼神,花冷就知道这盒子不简单。连小武都放心一笑,看这一队人马整洁出街,还挺壮观。可小武一转身就瞟见升正洁在练着反面字。
小武过去问:“正洁,这些字你回了《康升饭庄》可是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