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勒支吾着:“那那那反正她那么厉害,就很邪门啊!”点这一下,看师父会不会当真。小武却说破:“神颜肯定算得上是奇毒了,还好你只是伤了手。”班勒一惊,师父你知道?
可小武又接着说:“但鳞鞭上的毒才更霸道。”班勒一惊,重复了句:“鳞鞭上有毒?”又赶紧拽过小武的另一只手,好好搭脉去验。
小武安慰他说:“没事的,我的内里每天都会调理,总还压得住,放心吧。”班勒却委屈巴巴地不愿拿开手去,小武就又点头哄他,才吹了吹他的擦伤。
“哦对了,还有个事。”小武才想起来问:“你该是早就知道这姑爷内定的就是窦浪,为什么不早来告诉我呢?”
班勒一听,这个啊,“还不是嫂子说的嘛,安全起见,不得外传。我哪知道她连宅子里的人都没说呀?还真能藏得住事。”
“那你可查了他的底细?”小武又问。
班勒细想了下,“这个窦师父也没什么底细可查的呀?他本是宝丰县的人,好像说是逃荒进了城的。他刚开武馆那会,我倒是帮过他一两下。这几年相处倒也融洽,人挺爽快的,没什么坏心眼。估计可以信任,哦对!”班勒瞥了小武一下,也有点纳闷:“那个……就是不知道嫂子是怎么看上他的?”
小武可不想再深究这个问题了,闪躲了一下又问:“那他现在就在你的对面了,这武馆的生意还说的过去吧?”
“这是一定的呀。”班勒晃了两下肩膀才说:“哎呦我,他呀倒也算仗义,我看不上的人家,转身就进了对面,他倒也能应付的来,这两年也算小有名气了。你是说嫂子是看中了这个?”
小武才不管,只盯着他哎呦,忍不住笑了下才送上白衣。班勒却一抬胳膊,扬头要他接着服侍。小武嫌弃一下,可还是起身给他穿戴了。
班勒伸着胳膊还嘀咕:“可是师父你说,这外面躁哄的那么满城风雨的碰瓷真凶的案子,它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没了呢?这大概都有半个月了,还一件都没出呢?”
小武问:“最后一件是谁?”
这个班勒知道:“林唯,葛宅民运那边一个仓库的长工头子,废了一条腿,但人没事。哎师父,你还真别说,这一共是?十七件。而这个呀都是葛宅的第六个了。所以难道这个真凶还真是冲着葛宅的?”
“这一切的头绪居然都指向一个死人。”小武也真纳闷了,“算了。听我的,你还是别管了。”班勒才不,可也不敢吱声。但他这种静悄悄的乖?
哼,小武拎起衣裳袖子抽他一记,他才点头让步:“哎呦!好好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