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吼:“你说什么?自己的孩子?呵呵呵呵小六我告诉你啊,你现在的身子不用神颜来救就等于废了,哪怕是到了大婚的日子你也还是这一滩烂泥,你自己去想!你以为我是干什么啊?我冒死在拿你试药啊?我真的要断了你的男根弄死你的孩子啊?我是不想让你废了,废在我的眼前,废在我还有一线生机的医术上!哎你干什么?你干嘛去?别动你。趴下。”
五爷都懂,可他不明白的就是他也只是想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的活着,娶妻生子柴米油盐,怎么就这么难!“我要去求海替师父,他一定可以救我,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可以来海宅求医问药,我也一定可以。”
“你胡闹什么?你别动。”海株昆终于按住了他,又训他:“你明知道主子在到处查你的身世来历,要是让他知道你跟海宅有牵连,那我家就完了。还救你?想得美。”
海株昆说完都没松了劲儿,却见他好像抽搐了下,海株昆这才松开手,又扶在肩头臂膀摸了摸,他身子都软了,药时过了,更疼了。
海株昆服软道:“哎呀好了好了听你的,不用神颜,行了吧。哎但是我可告诉你啊,大婚的时候你的身子还拿不成个儿,没法当成姑爷的话你可别怪我啊。哎呀好了你别哭了啊!”
五爷一咬牙,谁哭了?海株昆更受不了了,你就装吧!又故意气他:“哎得,拉倒拉倒啊,可劲哭吧你,每次上药啊保准疼哭你,我来了,我可真动手了啊,哎?打住,我轻点。”
想到这,五爷笑了。还真就说不上心儿下手到底是轻是重呢?但似乎无论怎样,他武乐书都是没儿子的命啦!“啊!哈哈哈真是有意思,有意思啊!”
五爷自顾自地哈哈大笑,吓得人几个立马鸦雀无声了,五爷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好多年好多年以前的事了,可眼下?她神颜在手吗?那他又是怎么熬过麟毒的呢?这个我没尝过,还真不知道。“归根结底不就是一个武乐书还活着的小事吗?随他去吧。”
这人一听,啊?闹扯成这样,这就完啦?
海株昆却如获大赦一般,叩首连连,致谢不已。
五爷盯着他想,我是什么时候把他弄成这幅德行的?太久了,不记得了。
大概是屁股坐累了,五爷直接起身吩咐:“回吧。都歇着,今儿过去了。”
众人都来到堂门口了,却迎见了傅云空,他稍一见礼却扶了海株昆去,像是问着小魔怎样又该当如何的话。
五爷全当未见,只顿了一下身子,就起步出堂了,哼这个海株昆,留着终归是有用。哎?五爷又愣了一下,竟回头又看了一眼,海株昆和傅云空都紧切的很却不敢向前迈步,邹盘之和费润更是在大后边拱着手弯着腰身。
五爷才又回过身去想,我是什么时候有过要灭了他的想法吗?细细想来,都不曾有过啊!就是他呀,每每都怕成这样,真够无语,走人。
可小武别说走了,动一下都没有过,整整六天了还没醒。
挨着班次服侍在侧的人,一波一波地换着,他都与世无关,毫无察觉。直到二月二十二日丙夜的那一刹,一个哆嗦小武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