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哆哆颤颤,盛怀洛也干脆跪下了,五爷却又大笑了,“舒服!原来这么舒服。”
几人不知所云,更不敢动,连滴溜溜摆弄的眼珠都学乖不动了。
五爷却又瞧着他们好生可怜了。物是人非,我终究不是他。五爷好似泄气的皮球一样,一下蔫了。他好生瞧了下葛虹远的座椅,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然后才拍拍屁股坐下,搭了个边儿而已。
说实话,五爷不喜欢这里,也就让这里的一切纹丝不动的保存了下来,但从那时以后,他再没来过。这把椅子,他也是第一次坐。也不过如此嘛,奈何他?是真能怎样就怎样啊!
屁股一着地,五爷立马又来了心气,“哈哈哈有意思。好!那就继续。”实际上五爷什么不明白啊!挨了鳞鞭,救了七天,到底能活不能活,五爷比谁都清楚。
当年岸傲那两鞭子下去,五爷的脊背生生被鳞鞭掏出了两列谷穗,饱满的很。奈何他刚刚力战了群雄,全城对岸娇有那么点心思的谁谁呀,五爷都请他上来一决高下。这个男人心气儿娇,自己看上的女人,别的人想想都不行。
紧接着就是借这气焰惹得岸傲果真是心狠手辣了,这两下,真是没顾主仆之情。单纯是一个男人打另一个男人,原因是他以下犯上还想占了我妹子。
可妹子她的心所属与他啊,这哥真是难当!岸傲抓在手里的鳞鞭手柄被攥的嘎嘎响了,却还是一把扔了出去,“起来!”
这声吼,吓得四围的看客都抖了一抖,可更让人心颤的还是这个血泊中的少年要真的单挑过他的主子——岸傲才行啊。可还远在擂台一边的他这个嫩雏儿啊,名不见经传也就算了,最关键是伤成这样还干爬扯也起不来呀。哎?哎!哎,还真别说,起来了,起来了,这回有看头了。
可不是嘛,就这个看头,拿到今儿个二十年后来说道,五爷还是那么有魅力。可他却在想,我看好小武这个孩子,他是最像我的了。
哦不,不对,是他的一切都是我羡慕的,是我没过过的人生。对,这才有意思。所以我不愿只是看客,就算是帮你一点小忙吧。那个位子?包括我这个位子!看你坐不坐得上去。
五爷扫视了一圈,还真吓成这样啊?这可更有的玩了。随手一够扯,拍了拍盛怀洛的脑瓜顶,“喂!干嘛呢你?起来去瞧瞧那个姓海的怎么还没到?不会是小魔的伤情加重吧?”
五爷这软绵绵的一声,盛怀洛还没等应,傅云空倒是一穿没影了。
盛怀洛就劝着说:“主子您宅心仁厚,大可放心好了,小魔不会有事的,什么关难险头儿这小子没经过啊,保准过了这一半个月他就又生龙活虎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