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吗?真的只是你一意孤行啊!所以眼下送你去的话,都没人会在意了?!哎呀连个水花指着你都打不出来了吗?悔不该当初怎么就萌生了瞧望你一下的念头?还竟然瞧了四年!真是当机不断就大失所望啊!今儿到底是什么天啊?我心心念念的这些个孩崽子怎么都一齐往枪口上撞呢!
五爷又近前一步,“哎呀武大管事您别碍于情面,这差事着了身总是要交代的,老朽不能再耽误了你呀。我就是心里再割舍不下,也真不可能厚着脸皮再拽上穆兄了啊,何况他还不情愿竟如此这般了都。我认我都认,只求您能顾念心儿娇弱,这一纸休书您就直接……”
“胡说!”小武这回真怕了,“怎么可能?哪有的事!”
“哎呀武大管事您都把话锋挑得这么鲜亮了,老朽一直都是懂的呀,就是就是我唯诺怯弱,不敢应您的话来啊!可事到如今,穆兄心意已决,我只能应承了呀。我还不知道心儿是怎么熬的这些个日子呢!就是烦请您前头带路,我这就随您去接心儿回来……”五爷还潸然泪下就想抬脚。
小武可真急了,“不可。”他抬手拦了下,盛怀洛挡都没挡住,五爷一惊竟直接后仰,还好被两个娇儿接住了。五爷晕头转向,大家都心惊胆战。
小武直接跪下来请罪:“五爷!五爷您怎么样?小武不是有意的,不,小武当真多有冒犯,但绝非老爷用意,万望您不要误会啊!”
哼,苗子倒是好苗子,就是还太嫩了点,我又有点舍不得了。所以五爷哭的更大声了,险些晕厥过去。
邹盘之反驳道:“你真都猖狂到家了,还不是穆老爷的用意?谁信。”
费润也插嘴:“就是。这种卸磨杀驴的勾当,你们穆家又不是头一回干。想让我们五家认栽,没门。”
傅云空竟长叹一声,哎呀,生不如死啊你!
海株昆紧顾着五爷的身子骨,一句话都不敢接。盛怀洛倒抬眼看了下,怎么还没到呢?
小武跪在那,盯着五爷瘫软的身子,和葛汗青伤痕遍布的尸身,心里也打起鼓来:我想要的答案?原来真的这么难。早知道真该听了小姐的劝,怎么竟都忘了我这样一来倒成了直接找她爹来算账的啦?这怎么可能行得通?我不是想弃小姐于不顾的?还有二老!我?
“你真是猖獗啊!”费润叫嚣不断:“跑到《真吾堂》来耀武扬威!这说不定在穆宅都飞扬跋扈成什么样了呢!你一手遮天霸占穆家我们都不管,就是把小心儿还回来!”
邹盘之也止不住哭冤诉屈:“你们穆家到底把我们五家当什么?心儿嫁过去还没盈月穆凛然就收房纳妾啊!五家什么都没说啊!你还来说干爹勾结什么蛮匪?还非说大哥是杀害穆大少爷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