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还攥着拳头,康诗远还按着康昉,阿成却唰地起身,竟都没有杜挽月来得快,一个女流之辈在这种污言秽语中另类醒耳的很,而她却说:“武大管事,也只是让你拆了纱布又不是褪去衣衫,有什么可推脱的啊?”杜挽月想想都馋得慌了,可话一出口还装的像没事人儿似的。
众人又猛地嗨翻了,阿成见哥还不动,只得乖乖坐下去。可这股子劲儿真是咄咄逼人,连邸盟都心里厌烦了,干脆怼了下展长松,哎?你这怎么坐视不管啊你?的确还是骆鱼雁坐不住了,抓扯起来吼:“都够了,我看到了,他那会就在我身边。”
“就在你身边?”“啊?”“你看到了?”“哎呦呦!”“看着了全乎的吧?”“啊哈哈哈哈”……众人简直欲仙欲醉,欢脱死了。
小武还站在地中间干听着,一个话音又盖过一个,真的是穆宅骆宅都不放过,那就是……可瞥了眼骆鱼雁竟心软了下。
展长松一侧身抬手按了她坐下,吩咐:“安分点,有巡官给你做主呢,还瞎嚷活什么?”展长松一瞥眼更烦躁了,示意骆家的人看好了她,才回身对小武说:“算了,不看也罢。出招吧,真伤假伤不出十招我就能试出来”。
小武竟还有心思笑,是啊这个话啊对邸盟说兴许还能成真,他只笑着答:“看与不看,是真是假,不出十招,展大警官都试不了我。还是说回案情吧,众所周知小武闭门多日不出,就算有前因的纠结,也不至于正中某人的下怀,而这个凶器我也是第一次见,并不擅长。”
展长松竟也笑了,不反驳只接话:“那鞭子呢?武大管事玩得溜吧?”
“鞭子?”哪想竟是小武和邸盟异口同声地反问。
展长松不可思议地怼了下邸盟,你尸身都没查,过来吆喝啥,真是让人咽不下这口气,抢饭碗都不会抢啊你。
可邸盟还愣在那,脑子里家中的那面兵器墙像是动画一样各种铺排都冲进来,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下一个凶器居然还是鞭子!什么意思啊?难道……
连小武都又一下子惊恐起来,怎么?这一轮告停了吗?这一轮是冲着我来的吗?那就一定有下一轮,那下一轮是,是……
小武一下子感觉哪里疼,真的是吗?啊……好疼!他一下习惯性地揉了下心口。连展长松和邸盟都一惊赶紧伸手来扶他,康诗远盯着他想:他怎么了,气息这么乱?阿成一步赶来,却被小武身侧攥着的拳头止住,只得愣愣站定。
可众人又哄起,“展大警官直接抓了他去!”“一听到真正的凶器就吓成这样!”“都暴露的这么明显了还留他干嘛呀?”“要不然就是他也真的有伤在身,留下罪证了呀!”“就得扒开让大家伙看看才行啊”……
展长松赶紧抽回手来背到身后,又喝他:“昨天夜里午时三刻,武大管事身在何处?”每每凶案都是这个时辰,这倒没人惊奇,可奇怪的就是他武乐书居然也支支吾吾了。
“我?我在……”小武立正了身子,可要怎么说出《地坤轩》的名字呢?他可只被禁足在《予本楼》啊!众人又起哄快来听听穆宅的规矩到了深更半夜的时候又能精彩出什么花样来啊?说啊!说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