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赶紧上手一蹭乎真快哭了,完了这小手都不想要了。少爷慢慢把头扭到里边去,我可什么都没看着啊。可余光扫见小武哥往外跑,少爷又急着喊:“哎?你干嘛去呀?”
“我去洗洗呀,你干嘛不早告诉我,穆凛然你到底笑了多少回了?你说!”小武一下子生气了。
“哎不是,小武哥,我一下都没笑出来啊,真的!我保证!我就是记住了而已。哎哎哎你别动我闭嘴!可重点是你还要这样出去呀?啊!这守着这么一大盆水,你还想跑哪洗去呀?”少爷一下子皮得很。
“穆凛然你!”小武咬紧门牙,一字一顿。
可少爷立马哀嚎人生了,“哎呀呀呀呀呀,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都混到了洗个澡也没人给揉揉肩搓搓背的悲惨境地的呀,死无可恋呢生也悲戚呀!”
小武喝令他:“住口,瞎说什么呢你,再管不住这张嘴呀,我就先把它塞上”。
邸盟来到警察所衣冠整齐准备出工,可却一脸愁容。单单是昨儿个沸腾了一个下午的谣言就把武乐书的道貌岸然扒的一丝不挂了,甚至都可以用狼子野心来形容一下了,可邸盟还不高兴呢。
邸盟吩咐:“花冷,整队,再过一刻钟见不到我就直接出发”。
花冷问:“是老大,那你去哪呀?”
邸盟敷衍他:“我?我找点吃的去”。
花冷老可怜了:“嘿嘿老大带我一口的啊,我也赶来的紧,空着肚子呢”。
邸盟怼他:“滚,找攸妹去,一口都不用给我带”。
“哎呀好,谢谢老大。”花冷一下就没影了。
“哎你,花冷先整队,好你个小子。”邸盟吆喝完,一下又轻手轻脚起来。
要是任这些谣言众说纷纭,这么个闹腾法连穆宅和五宅早都该一拍两散的了,可却一直都没有听到关于她的一丁点说法呢?她哪里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角色呀?这里面一定有内情,我就是要看看你这几日按兵不动到底都干了什么呀。
可谁让能瞧得见穆宅后门的办公室非展大人独处啊,邸盟走过来左右瞧瞧没人,打小精透了的开门破锁的看家本事就是管用,眨眼工夫邸盟就闪身进了门来。
一进来还真想先摔了官帽,哎呀趁黎成招待您呢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哎呦这还真是不老少跌打损伤的药呢,一天一个呀展大人真有您受的了呀。哎呦我的天呢这好好的名字上划这么大个叉干嘛呀,不是他就不是他喽,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你还非得打上个大半天再回来给箍上个圈吗?邸盟又瞧一眼,哦不对,是划个大叉,真有你的。哎?怎么没有武乐书的名字呢?展大人那我帮您瞧瞧了啊。
这么得天独厚的机会你都不舍得用呀,邸盟晃荡了一圈又来办公桌上翻翻找找,一回手打开了窗户,咳咳咳不是这个窗户是有多久没开了呀,哎呦对对对我的展大人呀您还得冬眠呢你,上药擦伤可是见不得风呀。
邸盟对着窗口一抬眼就真变成雕像了,我就不信我瞧不出什么猫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