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瞧着他有趣,但也的确有气,一步上前就蹲伏下身子。小武怯怯地向后搓了搓屁股才敢坐正,瞟见小姐直盯盯瞧着伤口去了,才正眼看了下小姐的眉眼,是不是还真生气。又忍着笑也赶紧瞧了伤口去,被宠得不轻。
哪想“伤成这样,正适合打拳?”小姐上手就一把扯下纱布去,嘴上也没半点轻饶他的意思。
小武倒吸口气,竟纹丝未动,猛张开的眉眼口鼻,疼得一声没敢吭。
小姐见他不答,瞟他一眼去,竟柔软了眉眼口鼻,轻轻呼气吹了吹。
小武这才喘口大气,又咬牙禁眉瞧着她,红晕了脸廓耳根。
“不许再有下一次!”小姐嗔怒地指示着,倒也瞧都没瞧他。
小武连连点头,乖地都听你的一样。
小姐清洁的麻利,涂在手上的药膏,也是小武不曾见过的。白白净净的圆润盒子,没有商号,没有纹理。同样凝脂般滋润的膏体,也是无色无味。但是用起来却是冰爽舒畅的,好不一般。这是小姐今天给他新调配的,姑且就叫武来吧。原本可以更奏效,一夜痊愈的,但未免太夸张,就减了效力,三夜可复原。
小武一直歪着头瞧着小姐细腻地涂了来吹了去,又一圈一圈缠好纱布,都不愿扭头眨眼的,乖地像圣诞树下等着发礼品的小朋友一样。
哪想小姐完活突然起身道了句:“脱了吧。”小武还像没听懂一样,跟着起了身还懵懵然地瞧问了来。
小姐扬一下头示意他把白衣脱了,他这才知道是自己没听错。就挠了挠脑袋,赶紧一下子转了身,才屏息敛气一点点褪了白衣,又舒了好长一口气,才低头斜眼地又看了小姐去。
“还真的打到了呀!”小姐看着小武一身擦痕,似恍然大悟地叹了句。
小武一听倒是嗔怪起来:“还不是……”可话到嘴边,又一笑咽了回去。
小姐一听,“你怪我呀?”我才不干,“还不是怪你不还手。”
“我哪敢啊!”小武听得一惊,哪有这样的天理一样地回了句,“从小到大,都是他打我的份”。
话音一落,两人都笑了。
小姐又开口:“那他今晚可有精进呢?”这个丫头脑子里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精进?”小武一听“要有精进”,不禁回想了来,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