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所长噗嗤笑了,“邸盟你拿个绣花针来交差,都说你一点业绩没有,你说你精力都用到哪去啦?白看你鬼精鬼精的,是个人才了”。
“所长,这可不是普通的绣花针呢,我跑了好多家成衣行,哪个裁缝都没见过这样的针。这是兵器,若真是想杀人,一根锁喉足以致命的。可他却只引肖进阳出去,一看就是想嫁祸给肖子佳,接下来就是要查这根针到底是哪产的?”邸盟可算上道了。
一回头才瞧见骆所长摸着喉咙好像卡住了,摆手喝他:“别在我眼前摆乎这玩意”。
心儿也如鲠在喉,竟呛到了一样,噗嗤一口,吐了出来。
众人皆惊,五爷一瞧,乐呵地直拍大腿,“哎呦呦这是,这是有……”
“又吓到了!”少爷收拾着叹了一句,一脸疼惜,小武也一直盯着小姐。
众人听着,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喘大气了。
五爷一瞧,在这盼大喜的节骨眼儿敢吓着我们心儿,怒了:“哪个不长眼睛的干的?”为了护着爱女,五爷也是拼了。实际上,他尝心儿烧的鱼,第一口就知道了,她已经心神不宁了。
心儿也只刚尝一口就吐了,若不是味道刺激了神经,她还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败落至此。这一大桌子的菜,还是五爷做的主。
五爷话落,更没人敢动了。康昉、费清相互瞧瞧,谁比谁的嘴闭得都严实。
倒是康诗远瞧着屈身见礼道:“五爷,是小人言过,吓到了小姐”。
竟是他,五爷的确吃惊,小武也唰地撩了他一眼。
康老爷伴着康昉费清长舒的那口气哆嗦还没打完,五爷就开口了:“哎呦呦康兄,我刚说什么来着,这小孩子家家的事儿,咱当老人的就不要管。你看怎么着,他们自己个儿倒能找着乐子玩去,我追你她凶他的。我跟你说咱小时候也这样,就是回不去啊,没那口鲜活气啦!你承不承认康兄?哎呀就是。来来来,康兄,多吃点多吃点,来宝贝心儿尝尝这个来”。
康学桂陪着五爷皮笑肉不笑的,心里很过意不去。可心儿却乖乖叨起菜来,五爷给她上的这么宝贵的一课,总要吃得消才行。
却不想展长松开门进来了,骆所长见着起身吆喝他:“你说说你,非追着他干嘛?他到哪你到哪,不都给你俩分开片儿了吗?”邸盟可是一闪就收起了银针。
展长松倒像没听着似的,说:“我去牢里看过了,肖子佳伤得不轻。”又瞥了一眼邸盟接着说:“命丧于此倒不至于,但也够受的了”。
“那又怎样?我犯得上白掏那药汤钱吗?”骆所长说的跟他真掏过似的。
展长松还真没闲着啊,又说:“所以,他这身子,还能杀了自小就比他还受过严格训练的当家少爷,谁能信啊?那可是一击就震碎了五脏六腑”。
“两败俱伤,懂吗?一山不容二虎,就必然搞成这个样子,说给谁听谁都信。你们两个倒刺儿,真是挨千刀儿的,我怎么就挑了你们两个巡官?”骆所长有点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