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媃的心中愈发不安,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如同一团浓重的阴云,
愈发厚重地在她的心头不断地弥漫开来,仿佛要将她的心智完全笼罩。
“不好!”
她猛地喊道,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神色间满是焦急,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我们赶紧去,抱歉颜克孜,我们还有事情得马上走了。”
她的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是迫不及待地从口中蹦出,仿佛每一秒的耽搁都真的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可怕后果。
赫连承瑾微微点头,她的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理解,宛如一泓宁静的湖水,
虽有涟漪却不汹涌。
“嗯,既然如此就此别过吧。”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夫妇,那目光柔和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关切。
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浅笑道:
“记得事情处理完来找我,阿娜她老人家挺想你们的。”
我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承诺,那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坚定而明亮。
我表示自己知道了,一定会和柴墨峰回来的。
而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和莫雪媃一起急匆匆地朝着天蚕一族的领地赶去。
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那声音仿佛是一个焦急的精灵,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而紧张地呼喊。
莫雪媃的心情愈发沉重,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家乡的美好景象。
那时,她离开家去北庭大都护府(现新疆吉木萨尔)所辖的天山之地修炼,家乡还是一片祥和安宁,一切都好好的。
阳光洒在屋舍上,映出温暖的光辉;人们的笑声在街巷中回荡,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可如今,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片狼藉,断壁残垣横七竖八地矗立着,满目疮痍的景象如同一个破碎的噩梦。
曾经熟悉的家园已变得面目全非,这巨大的反差让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的心中越烧越旺。
她疾步如飞,仿佛脚下生风一般,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决心,迅速来到废墟之前。
她的眼神中没有悲伤,只有那燃烧着的熊熊怒气,那怒火仿佛要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焚烧殆尽,连灰烬都不剩。
“相佐!”
她咬牙切齿地喊道,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带着无尽的恨意,仿佛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她对这个罪魁祸首的深深怨怼。
我站在一旁,脑海中一阵翻涌,努力地思索着这个“相佐”究竟是谁。
然而,任凭我如何回忆,脑海中依旧是一片迷茫,不明白她说的这相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莫雪媃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恨恨地说道:
“是相佐!是他!修炼了天蚕魔功!”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深深的怨念,那怨念如同诅咒,要将相佐永远地钉在罪恶的十字架上。
接着,莫雪媃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着废墟上的攻击痕迹,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些痕迹,她要从其中找出真相,为族人讨回公道。
“这个是布谷鸟一族和天蚕魔功合力攻击留下的痕迹!”
她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残酷的战斗,那场战斗的惨烈仿佛透过她的声音展现在我们眼前。
柴墨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思索,缓缓说道:
“莫非是这个相佐修炼你们一族禁术之后,就联合布谷鸟一族杀死你们族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猜测,但又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那猜测中带着对真相的探寻和对邪恶的愤怒。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褴褛的女子从断壁残垣处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如同杂乱的枯草在风中摇曳;
脸上满是尘土和血迹,那血迹干涸后形成的暗红色痕迹,仿佛是她所经历的苦难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