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吐出一口气:“母亲,你的皂若是卖不掉,便都卖给我吧。”
“你、你早就知道涤香阁后面是睿亲王?!!”
“不知,我也是最近才猜测到的,母亲,这铺子,还是不要开了。”
“当然不能开了!”邹氏急的团团转:“这么看我还得感谢柳记的人了,若不是他们作恶,毁了不少香皂,说不定今日被堵在巷子里的就是我了……”
邹氏越想越觉得恐怖,小小一块香皂,怎么就被睿亲王看上了?
对了,最初不就是皇上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甚至还在朝堂上夸了一嘴,这香皂才流行起来的吗?
而睿亲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哥哥给弟弟做宣传,合理啊,没毛病!
“还好还好,这也算没有得罪睿亲王……”
对于即将没落的永安侯府,不得罪人就是最大的幸运,这次,又是多亏了大娘子。
邹氏心中感激的不行。
“母亲,先回去吧。”
“好,好!”
两辆马车先后离开。
河畔绿柳的绿荫下,那辆乌蓬车安静伫立。
寒玉似的手指挑开帘子,露出一张端庄冷肃的俊俏面容。
男子腰束玉带,冠镶金边,横眉如锋,鼻梁高挺,唇色艳红,如果不是是呼吸可闻,怕不是真的会让人觉得他如雪砌一般冰寒。
“追风,你泄露本王的行踪了?”
追风觉得冤枉:“王爷,小的什么都没说啊。”
“那就是侯府的这位大娘子聪慧过人,可,不是都说她十分愚蠢的吗?”
“人家说的是她跋扈,不会为人处世,可没人说过她蠢吧,毕竟是河西大族的女儿。”
不会处事和蠢,根本是两个概念。
赵景煜不关心这个,只道:“若是胰子真能如兰若所说,成为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东西,想必皇兄的国库便能更充裕些。”
追风动了动嘴巴,到底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