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合眼,不是在甜言蜜语,就是在折磨人,估计也会受不了的。
“以后可不能这样无度了,要不然小命不保。色是刮骨钢刀,古人诚不欺我。”
崔向东打着哈欠走出了洗手间,却愣住。
只因他竟然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从卧室内溜了出来;一把推开他,就钻进了洗手间内。
砰地关上了房门。
这谁啊?
听听?
该死的小黑丝,她怎么会从卧室内跑出来了呢?
崔向东站在洗手间门口,隐隐听着里面传来的“大珠小珠落玉盘”声,傻愣了半天,才慢慢地回过了神。
我刚才没看错。
从我身边溜进卫生间的人,就是听听。
该死的!
崔向东清醒后抬手推门,卫生间的门却早就反锁。
他抬脚——
算了。
先搞清楚听听是从哪儿进来的再说。
崔向东看向了客厅的门窗,都完好无损,没有被推开的痕迹。
他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眉宇间尽是残春,特像雨后白玉兰般娇艳的小粟姐,依旧蜷缩在那儿,酣睡正香。
他和小粟姐从昨晚到现在,始终没闭眼,听听不可能这边窗户爬进来。
崔向东眼珠子一转,看到了虚掩着的柜门。
他走过去低头一嗅,就从里面嗅到了听听那独特的气息。
再伸手试了下棉被的温度——
“昨晚,她始终藏在衣柜里。”
“她肯定是从厨房窗口爬进来,趁我们不注意时,溜进了卧室内。”
“我和小粟姐昨晚到现在说的那些话,干的那些事,她都听到,都看到了。”
“要不是她憋不住要去洗手间,我还不知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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