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筠初叫叶新夏拿着玉佩上门,就是不想管,也得尽一份心,把消息传出去。
老太太不说,叶新夏也没办法,老太太也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叶新夏朝老太太鞠了一躬,谢过老太太后才安心回了家。
老太太将信封装好,自己写了封信,又将林筠初的来信一起装了进去,叫人寄给在洲府的女婿,才停止忙活。
这种事,还是年轻人来做吧,自己忙了一辈子,还是好好享福吧。
……
叶新夏回到家,捧起林筠初写给自己的信,又读了一遍,才甜蜜地放下。
也不知道他们路上如何了,有没有吃饱睡好,吃应该是能吃饱,但是睡好应该是挺难的吧。
叶新夏想着,又有点闷闷不乐起来。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遇上什么大麻烦了,居然都找上了张家,不过这信能传回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
叶新夏趴在桌上,摸着信上的“想你”两个字,连饭都没起来吃。
……
趁着休息时间,河简端着饭碗凑到安应宗跟前。
“我说兄弟,这都几天了,咋的了?一直沉着个脸,谁惹你了?”
自那天从镖局出发,安应宗的脸色看着就不是很好的样子,镖局里的兄弟还以为他是天生臭脸,不爱跟人亲近,愣是没敢过来搭话。
“没事。”安应宗啃着干粮,不是很想说话,回了这么一句就背过身去,拒绝再次交流。
明明知道孩子们在哪里,明明知道他们在受苦,可自己却无能为力,还不得不跟着出来走镖,安应宗只恨自己无能,窝囊!
虽然他明白自己偷偷去救人,林筠初也拿他没办法,即使惹出祸端,林筠初和河简大概率也会帮他扫尾,可是他还是没法偷偷去。
明白地、清醒地痛苦着,这大概是他没去救人的报应吧,安应宗想。
河简没办法,又跑到林筠初身边去。
“姐,应宗他咋了?那天晚上回来就不对劲。”
林筠初知道安应宗心里惦记着那些孩子,可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件事她和安应宗都没有告诉河简,也不怪河简蒙在鼓里。
“我去跟他说说吧,没什么大事,你安心吃饭。”林筠初叹了口气,端着碗坐到安应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