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丝毫不容情的风格,让朝堂上下风气严肃,不敢荒废。
特别是一个月前,有宫人与皇孙亲近,有秽乱后宫之心。
少傅王明阳持御赐金杖,在午门外,生生将那宫人杖毙。
他还要皇孙发罪己诏,否则就告老辞官。
那事之后,皇城之中官员百姓再无荒废之态。
神爵二年乃始,九洲之地都要蓬勃待发之相。
“少傅大人虽然博学,可那都是无数年传言事情,就算扶桑非我之族,我大秦也该包容,怎能极尽杀戮?”短须黑面的御史抬头,高声开口。
“我佟云仓读圣贤书,明圣人至理,晓得世间事总不过一个见善而行。”
声音回荡,掷地有声。
王明阳没有回应。
身为少傅,没必要与区区御史辩驳。
这佟云仓在少傅出声之后,依然开口,分明是坏了朝堂规矩。
一位位朝臣抬头,看向皇孙嬴元辰。
一年监国,皇孙行事再不是之前的畏首畏尾,也不是那等好似没有主见模样。
相反,在新亭侯悬于无涯海,皇城之中百万黑骑在手的情况下,皇孙行事越发果决。
如今看看,皇孙分明就是不愿行事收到新亭侯辖制,才送新亭侯去无涯海。
只是这等谋划实在太隐蔽,不到图穷匕见根本感受不到。
“陆少师,镇抚司查到了什么?”
嬴元辰的声音响起。
镇抚司司首陆钧将职权交给新亭侯张远后,被加封为二品太子少师,官职更在王明阳与枢密使冯仑之上。
镇抚司指挥使能荣退,已经是大秦历朝历代极少事情。
只是没有了镇抚司大权在手,太子少师身份,可震慑不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