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徐振林死了!”
“罗金真是条汉子,竟然将徐振林杀了。”
“他竟然来镇抚司门前自首。”
前方,数位皂衣卫快步疾行,呼喝声音响起。
罗金,杀了徐振林?
张远看向镇抚司门庭之外。
门庭之外的青石广场上,身穿黑袍的罗金手中提着一个滴血的头颅。
那瞪大双眼的头颅,分明就是镇抚司文抚司主司之一的徐振林。
一队军卒和皂衣卫已经冲出镇抚司,刀枪指向罗金。
不管罗金如何以一个初入隐元的武者实力,杀了儒道洞明境大成境界的徐振林,就凭他杀了文抚司主司,就要将他拿下。
一众军卒将罗金阻住。
罗金站在镇抚司森严的大门之前,面上神色平静。
他抬头,看向那金色的镇抚司三个大字。
“我罗金,杀了徐振林。”
将手中提着的头颅一抛,罗金双膝跪地,将头磕在青石台阶上。
“拿下!”
一位身穿青袍的老者沉着脸,一声低喝。
张远认得,这位是文抚司另外一位主司,薄云。
“不用了。”
另一边,穿着黑色半甲的武镇司丁卫营都尉营首钱彬神色阴沉。
“他已经服毒,气血断绝了。”
服毒了?
张远看向跪伏在地的罗金。
果然,身上气血透着一丝昏黑,气息微弱。
两个军卒上前,轻轻一推,罗金身躯扑倒,口鼻七窍流血。
已经气绝。
“他为何要杀徐振林?”
“徐振林乃是主司,儒道洞明境,对潜伏的危机都能感应,怎么能被一位初入武道的狱卒杀死?”
薄云主司皱眉低语,看向那被扔在一边的头颅。
他身边无人说话。
寻常军卒不知徐振林牵扯昨晚事情,知道此事之人绝不会开口。
不过片刻,镇抚司门口便泼洗干净。
仿佛没有人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