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云周围几个人面色不善,阎解放脑袋这才清醒不少,声音立马软了下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是讲法律的时候,你们不能随便打人。”
“打人?你没搞错吧?你过来找我,还问我想干嘛,脑子没事吧。”
萧云慢悠悠的讥讽出声。
“那又怎么了!我告诉你萧云,你举报我爹,现在你倒是在这里吃吃喝喝,必须跟我去监狱,把这事情讲清楚!”
阎解放强打精神开口。
萧云却懒得搭理,转身直接朝着屋里走去。
“阎解放,你要是没搞清楚事情,就去问一问,要是继续胡搅蛮缠,后果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完,直接进了屋子。
留下的段金升佘兴旺两人被这么一搅和,喝酒的兴趣都被打断了,满脸不爽。
“兄弟,你爹,是因为在背后出主意,这一切跟萧云欸关系,你要是继续找事,我喝多了不小心打你一顿,你别怪我。”
佘兴旺拳头被攥的噼里啪啦的响。
盯着那宽口的手掌,阎解放吞咽了一下口水,狼狈的离开了中院。
…
不到一天的时间,阎埠贵在监狱不老实的消息便传遍了大院。
这年代没有什么好的娱乐消遣方式,八卦就是最热门的一种。
尤其是饭后,遛弯,洗碗的时候,是妇女们聚集的时候。
她们一碰面就聊个没完,阎埠贵这事,很快便在附近几条胡同传开了。,’
晚上下班的阎解成回去的听到这话,弯腰铲了一天屎的腰,终于还是断了。
他迫不及待的回去确认这个消息,但最终得知也只有一个阎埠贵刑期加重,由原来的半年,加到了八年。
这一下,可是彻底的完了。
整个阎家此时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虽说前阵子阎埠贵也进了监狱。
但仅是半年,在他们眼里,阎埠贵从未远去,她们只要咬牙硬扛过这段时间,便又可以像往常一样,一家过着好日子。
只是如今,阎埠贵被判了八年。
谁都知道八年意味着什么,因此,阎家气氛压抑到了极致。
大院的其余住户也津津乐道,不过多数人都没想到,阎埠贵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一些年轻的小两口更是叮嘱对方,不要跟陌生人走之类的话…
易中海家里。
听着一大妈喋喋不休的讲述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易中海只觉得一阵烦躁。
他现在被何大清搞得一阵烦躁,根本没心情关注别人。
他私吞何雨柱生活费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这跟进监狱有什么区别。
甚至还不如进监狱,起码监狱里不会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议论。
“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就不要说了,老阎这是自找的,好端端的,非要招惹萧云干嘛!”
“还把主意打在了他媳妇的身上,不知道老萧家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啊。”
抱怨两句后,一大妈识趣的闭上了嘴。
…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了。
一道让易中海慌张无比的声音紧随着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