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看阎大爷这件事做的有些不对了,人家小两口新婚吃点肉怎么了?他跟着掺和什么啊?”
“就是,我看啊,这阎大爷就是吃不到葡萄说不葡萄是酸的。”
“你们还记得老萧走之前,阎家丢煤的那事吗?不瞒你说从那以后,我家的煤就少了不少。”
“对对对,我家的煤也少了一些。”
“这些不能是阎大爷干的吧?”
“啊?他是老师,应该不会吧。”
“管他的,到时候公安同志们回来,让他们调查一下,这不就真相大白了。”
“对,没错,咱们是家家户户都少了煤,又不是一家,这可是大事,大型的偷盗事件啊!”
随着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一边端着羊肉汤的阎埠贵脸色有些不自在,心虚的瞄了几眼周围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大院众人关于煤炭的讨论他自然是听到了,并且听的清清楚楚。
煤,就是他偷的。
上次家里的煤消失以后,他压根没有想着买煤,而是回家复盘,最终决定,每家每户都拿一些,而不是盯着一家拿。
这样既能保证自己家有煤用,还能保证不被发现,一举多得。
但他没想到,今天本来是举报萧云,却被人把这事给牵扯了出去,这不相当于把他给拉进火坑了吗?
实际上,即便是这次不被举报出来,阎埠贵做的事情也迟早被发现。
他家自己买煤的时候,烧的极其节俭,半夜睡着不烧,白天不烧,只有早晚会烧一炉子,因此买一次煤用个一冬天与一春天不是问题。
可自从他用了别人家的煤以后,他家的炉子24小时不停,有时候屋里太热他甚至打开门帘,打开窗,凉快凉快,但即便这样,他仍然选择继续烧。
这就导致,周围邻居们的煤炭消耗的很快。
就在阎埠贵愣神的功夫,萧云默默走到门口,将房门给上了锁。
看着阎埠贵手里的那盆羊肉,萧云心里不由得冷笑起来,“哼,从我家拿走容易,我看你们处理。”
想着,他默默看了起来。
等阎埠贵回过神,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心里第一想法就是把这盆已经凝固的羊汤给还回去。
这可是萧云的东西,本来还以为能通过举报萧云,趁机把这东西带回家,但现在看来,萧云的钱来源正常,这个羊汤也得物归原主。
要真是被萧云说中了,判个抢劫可就不行了。
于是,他端着羊汤朝着萧云家走去,可刚走到门口,一下傻了眼。
啥?这哪里来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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